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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上辈子是两口子?&rdo;

&ldo;至少是好姐妹。&rdo;吴小冉温和地笑了。

&ldo;我听小曹讲，史队长连劝了两三天，她把碗都摔碎好几个了，硬是不吃。你怎么一会儿就搞定了?&rdo;

&ldo;也没怎么说。&rdo;

&ldo;那她怎么吃了?还两大碗!&rdo;

&ldo;我就说，女人最怕饮食不规律，会老得快。&rdo;

&ldo;没了?&rdo;

&ldo;没了。&rdo;

&ldo;真没了?&rdo;

&ldo;真没了。&rdo;

&ldo;服了。&rdo;我向她跷了跷大拇指。

19

晚上我重新搬回吴小冉房间打地铺，她有言在先，也没说什么。

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ldo;喂。&rdo;熄了灯后，我叫她。

&ldo;干吗?&rdo;她在床单后面应声。

&ldo;昨夜你想我了没?&rdo;

&ldo;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污辱你?&rdo;

&ldo;对了，你帮你爷爷分析得怎么样啦?看上去他可比过去正常多了。&rdo;

&ldo;哪有这么容易的。&rdo;

我想了想，&ldo;你说像这种患老年痴呆症的容易招鬼吗?&rdo;

&ldo;什么鬼?&rdo;

&ldo;凌晨，大约是凌晨吧，你有没有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rdo;

&ldo;没有啊，你听到了?&rdo;

&ldo;就一个诵经的，叽叽咕咕，跟庙里和尚似的。穿着古时候的衣服，看不清脸，在你爷爷床上坐着，后来，他又出去了。&rdo;

&ldo;噢，看到了。&rdo;

&ldo;真的?&rdo;我一下子爬起来，原来昨晚不是做噩梦。

&ldo;不光是这些，嘴还伸出两颗獠牙，眼珠子斜吊着，脸跟刷了白漆一样，走路一跳一跳的，黑子都被他咬了。&rdo;

&ldo;扯淡!&rdo;我又重重地躺下了。

&ldo;以后骗女孩子，也来点新鲜的，我从小就爱看恐怖片，什么鬼没见过，你那点破玩意儿还能吓得住我?&rdo;

&ldo;那我给你讲一个?&rdo;

&ldo;听着呢。&rdo;

&ldo;说是一商人赶路，夜里宿在山村客栈里，就跟咱们住的这种房子差不多，床靠着窗户。半夜醒了，听到外面有动静，月亮很亮，他坐起来看，就见院子里一个头上插着簪子的老妇在喷水，老妇脸很胖，腿有点不灵便，走路慢悠悠的，每个窗户都喷一下。商人想哪儿有半夜浇花的啊，再说窗台上也没花，心里就害怕了，没等老妇喷他这边，就早早从床上跳下来，躲到墙角去了。&rdo;

&ldo;然后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