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漠把钱天暖的腿轻轻放在床上,手伸到她的兽皮抹胸上探了探,确实已经干透了。
其实在岸边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狼漠松了一口气,就没给她重新换。
弯下身子把旁边的那张鹿皮披在钱天暖的身上。
看着钱天暖在睡梦中一颤一颤的毛绒耳朵,狼漠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捻了一下那对蓬松的耳尖。
“嗯……嗯………”钱天暖似是感觉到打扰了,皱了皱眉头,哼唧了几声,转了个身接着沉沉睡去。
小雌性无意识的低吟勾的狼漠眼里的幽暗加深,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
最后轻咬着熟睡者的耳尖,低声道:“做个好梦,我的暖暖。”
*
钱天暖没做好梦,她连梦也没做。
她这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洞口处升起了一堆火,洞外天色暗下来了,不过还没完全黑透。
她环顾四周发现狼漠不在,她不由觉得有点慌。
她不安的出声唤:“狼漠!”
下一秒洞外极速走来一人,钱天暖抬头一看,不是狼漠还是谁。
“你去哪里了,我醒过来看不到你有点害怕……”钱天暖委屈的小声音带着哭腔,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
她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坚强独立,会修马桶,修水电还会装修刷大白。
暑假打工为了挣得多点干最累的分拣工,抢不过老员工就硬着头皮生抢。
夜班也是家常便饭。
她在现代的时候能自己处理好一切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这是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没看到狼漠就开始委屈了?
怎么这么矫情,这一定不是她。
她又羞赧又恼怒的低下头,耳朵成了飞机耳,不知所措着自己的变化。
狼漠见状赶紧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暖暖不害怕,我刚才就在洞外,没有走远。”
狼漠刚刚在洞外听到小雌性急促的呼喊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小雌性醒来没见到他自己委屈了。
那一刻他真的又开心又心疼。
他的小狐狸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习惯他的存在了。
一直以来他的情绪波动很小,这些年也就是兽父兽母能调动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