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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我朝她们笑笑：&ldo;谢谢你们！&rdo;

我不会对她们解释什么，她们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样也好，人们也不会怀疑我什么了。

我的肚子空空荡荡的。

那和我相伴了多年的黄鼠狼呢？

我心里隐隐作痛。

苏小伞的悲伤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死亡的阴影占据了她的心灵。

她心情平静了些，企图用工作来消解悲伤的情绪。结果看了几页书稿，就无法继续。电脑屏幕上浮现向含兰灰暗的脸，像是在对她说：&ldo;小伞，我是冤死的呀‐‐&rdo;

苏小伞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陈怀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响。

苏小伞大声说：&ldo;陈怀远，你电视声音能不能开小点！我不晓得你哪来的好心情，可以心安理得地看垃圾电视剧！&rdo;

陈怀远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些，嘟囔道：&ldo;人都死了，悲伤有什么用！&rdo;

&ldo;你‐‐&rdo;苏小伞眼泪汪汪，愤怒地盯着他。

陈怀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电视。

苏小伞叹了口气，抹了抹眼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说不准，向含兰死了，他心里高兴着呢，因为没有人会说他什么了。

苏小伞突然想起了那个小白脸警官。

找出了他的警民联系卡，上面有他的名字和电话。他叫钟飞扬。苏小伞走进了卧室，关上门，拨通了钟飞扬的电话。

&ldo;请问是钟飞扬警官吗？&rdo;

&ldo;我是钟飞扬。你是？&rdo;

&ldo;我是苏小伞，就是昨天你给我录口供的‐‐&rdo;

&ldo;明白了，是苏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rdo;

&ldo;我想问一下，我朋友向含兰是怎么死的？&rdo;

&ldo;哦，我现在很忙，你可以去买张今天的晚报，上面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