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突然心血来潮凉凉地问道:&ldo;你不会还要说你给我喂过奶,换过尿布,在床上划过地图,尿过你一身吧!&rdo;
栾修紫水晶般的眸子漾开喜意,坦然地道:&ldo;原来你知道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那就跟我回家一起结婚吧!&rdo;
&ldo;啪!&rdo;
华云气定神闲地打了脸。
栾修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他向那两只在大殿穹顶扑棱着翅膀飞翔的仙鹤招了招手,他微笑地对黑发黑眸的少年道:&ldo;我也很喜欢鸟,我喜欢你的鸟,宝贝。&rdo;
明明穿着一身圣洁的白袍,圣洁的微笑有如悲悯世人的佛陀,不沾染一丝红尘,然而他口中话语却如恶魔般邪恶与污浊,华云脸微红,很快就摆正神态,冷漠地道:&ldo;你信仰的神明他不喜欢鸟!&rdo;
栾修眨了眨眼,那双如紫水晶一般的眸子里透露出恶劣的趣味,&ldo;那我只好把我的鸟送给我信仰的女王了。&rdo;两只漂亮羽毛光洁顺滑的仙鹤受到他的召唤,在他的身边欢欣地飞舞。
两只仙鹤亲密地交颈,修长的喙为对方梳理羽翼,姿态亲昵。
不知道为什么华云从中看出了满满的基情,想了想纯洁的白鹤弟弟,他的师父也是老师的栾修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他有些羞恼地道:&ldo;你教了它们什么?&rdo;
&ldo;求偶与交、配是生物的本能,就算是虫族也不例外哦,宝贝。&rdo;栾修一本正经地科普道。
华云深觉得这两只鸟不能放在不正经又变态有病的栾修这里了,谁知道他会将它们教成什么样,毕竟是送给跟白莲花一样的白鹤弟弟礼物,虽然白鹤似乎不再那么纯洁了,对他似乎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意思。
华云双手各拎着一只鸟笼出了神殿的门,他旁边的神圣祭司一直没开口说话,将他送出了门。
他犹豫了半天,觉得不能再这样了,他转过身,好声好气地恳求道:&ldo;师父,你帮我看一下我父亲。&rdo;他确实是没办法了,不然他也不会请一个连人类都不是的虫族给他的老父亲看病,请来的医生跟这只披着人类伪装的虫族相比,简直就是庸医,根本查不出任何毛病,只能检测出老父亲的身体机能在衰退,他会在皇宫中一开始跟着栾修走的原因也是这个。
栾修失笑,心情极为愉悦,他一早就看出小家伙藏着事,只是一直没挑明,,对于刻骨熟悉小家伙的人而言,只是一个眼神便能明白他的心情以及想法。
穿着圣洁白袍的祭司好整以暇地道:&ldo;现在知道叫师父了,刚才还打了我的脸,现在还没消肿呢!&rdo;
栾修将面容上的圣光撤下,一张俊脸凑到少年身前。
&ldo;……&rdo;华云,略有些心虚,但他还是极为冷静地问道:&ldo;你想怎么样?&rdo;
&ldo;我脸上还疼着呢,圣子亲一亲就不疼了。&rdo;栾修不要脸地诱哄道。
华云抿了抿唇,为了老父亲忍了,他闭上眼睛就当亲了一只猪好了,他踮起脚尖,朝有着红手印的那半张脸亲去,然而触感不对。他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蕴满笑意的紫色眼睛,男人的舌尖极具挑逗性地在他的唇上游移轻扫。
华云退后一步避开,气愤地道:&ldo;无耻!&rdo;
栾修不以为然,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深深地看了一眼艳丽精致的少年,他们的以后还很长,不在这一时。
&ldo;是不是被我迷住了,宝贝,你嫌虫族长的丑,但我这样长的很好看的你是喜欢的吧!&rdo;栾修循循善诱道。
华云微怔,细思极恐,被那样一个非人类触碰,他心里没有一丝的排斥,反而‐‐他向来不觉得自己是颜控晚期啊!细思极恐,他宁愿承认自己是颜控。
他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发顶,露出一抹安抚性的笑容,&ldo;我的女王,你要我做什么事情,只需要命令我就好了,我会如你所愿。&rdo;
华云将自己的头从那人手下晃出来,瞪了那个白袍的祭司一眼,听说经常被人摸头会长不高的,&ldo;你这是对女王的态度吗?&rdo;
栾修神色略有些讶异,&ldo;您是要我匍匐在地亲吻您的脚尖吗?您如果想的话,我当然会如你所愿。&rdo;
华云吃瘪,轻哼一声,拉上那个恶劣男人的袖子,&ldo;别磨磨蹭蹭的,我的老父亲等不及了。&rdo;
&ldo;宝贝,你这样急切,我会以为你是等不及我向岳父大人他提亲了。&rdo;
终于抵达宫家的主宅,华云有些心累,他感觉以神圣祭司这张嘴不去卖片和搞传、销真是可惜了,这样他就可以打黄扫非了。
到了宫家的主宅内,华云给身旁的男人带路,后者正经了不少,像是每一个登门拜访求亲的准女婿想要好好表现一样。
&ldo;宫沉是怎么回事?&rdo;栾修问道。
华云含糊地道:&ldo;你去看了就知道。&rdo;
&ldo;我知道他昏迷了,像这种疑难杂症在医学界的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rdo;栾修淡淡地解释道:&ldo;我问的是他为什么会昏迷?&rdo;
&ldo;我不知道啊,突然就那样了,不吐血改吐花了!&rdo;华云飞快地道,将自己摘出去。他和老父亲那个样子乱搞,咳咳,互帮互助什么的,要是说出去会被打黄扫非的,更加坚定了绝对不能说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