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四周,纪霆川守在南宫麒身后,却没见笑笑。
白朝凤:&ldo;笑笑呢?怎么没见这丫头?&rdo;
南宫麒:&ldo;笑笑这疯丫头想必去医馆了吧,除了医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的。&rdo;
白朝凤:&ldo;麒儿,你不可这般对笑笑无礼,知道不。&rdo;
南宫麒:&ldo;哼,娘亲,你总对笑笑偏心,我才是你亲生的。&rdo;
恰巧,仆人将笔墨带了上来。南宫麒的成长,白朝凤已经错过了十几年了,心里自然有愧疚,即便知道南宫麒偶尔在闹脾气也就只好随他去。
白朝凤在石桌上摊开画纸,阿紫在石桌的一方角落里开始研磨。
白朝凤手握着笔,却无从下手,仿佛自己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这样安静的去做一幅画过了,也更不知道该画些什么。
南宫麒看出了白朝凤的茫然,便心生一计。
南宫麒:&ldo;娘亲,画爹爹吧。爹爹可有娘亲的好几幅私藏画像呢,我可是从小就看着爹爹将娘亲的画像当宝贝一般收着呢,可就没见过爹爹有一副自己的画像。&rdo;
白朝凤:&ldo;画你爹爹啊&rdo;
让南宫麒这么一说,白朝凤随即陷入了沉思。思绪仿佛又跌入了十几年前的回忆里。
白朝凤默哀一声,这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美好。
白朝凤提起笔来,手竟有些微颤,笔尖触碰宣纸,墨汁润开那一刻,白朝凤的思绪也就跟着进去了,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日子,下笔也就如有神来之手,越发顺畅。
南宫麒看着自己的娘亲那般认真的模样,也就不做任何打扰,安安静静的守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今天天气不佳,即便夜幕慢慢降临,也没见到夕阳西下,四周也颓然生出一丝感伤来。
片刻过后,白朝凤放下手中之笔,看那画纸上,一位红衣少年翩翩跃然纸上,意气风发。
南宫麒看着,连连称赞。
南宫麒:&ldo;娘亲,这是爹爹年轻时候?&rdo;
白朝凤:&ldo;嗯,这是你爹爹与我成婚当日的装扮。&rdo;
南宫麒:&ldo;哦,难怪一身红衣。可为何娘亲画的爹爹在成亲却要提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