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东西也不见得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但毕竟要是认真算起来的话,这些也都算是道听途说来的东西,其实参考的价值也不算有多大。
“在家主确定之前,玉佩的存在就是个绝密,似乎是因为之前出过为了抢夺玉佩手足相残的事情。”
“后来就有了相当严格的限制。”
对于安家曾经因为玉佩而出现的手足相残之事,安文星并不愿意多提。
一是因为他其实也是从老爷子那里听来的,并不清楚其中的详细情况,二来则是因为自家遭受的这些事情追根究底也和之前那次的手足相残事件没有什么区别。
“我听老爷子说,你曾爷爷是个爱酒之人,他们小时候有一次他喝醉了,又看到他们三人十分用功地在学习玄术,就心血来潮地将玉佩的事情当做一个故事大致地给他们讲了一遍。”
“所以,玉佩之事老爷子三兄弟都是知道一些的,只是老爷子作为继任家主,知道得最清楚而已。”
安文星似乎是说得有些口渴了,他转着手中早盛着已经凉透的茶水的茶杯,双眼盯着杯中已经泡出浓浓茶色的水,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因此我猜…”最终,安文星只能放弃这杯已经没有办法喝的茶水,重新开始烧水沏茶。
“可…”安月然有些犹豫。
其实自家亲爹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但她还是有些不能理解,毕竟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离谱了。
简直就是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可能性。
但自家亲爹又说得有理有据的,让她就算是想要找个反驳的点出来,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安和定爷爷不是牺牲在战场上了吗?”最终,安月然总算是找出了这么个反驳的理由来。
但其实连她自己的潜意识里也都知道,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战死沙场’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
她只是有些不能接受,困扰了他们这么久的幕后之人竟然会是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
尽管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但自家亲爹的依据实在是太过充分了,甚至充分到让她不得不把这种可能性放在第一位。
“那时候的战争每天死多少人啊?”
“哪有什么时间去一个个地清点那些死在战场上的人的名单啊?”
“只不过是超过多久没有回到部队的人,都只能一律算作阵亡罢了。”
安文星看了安月然一眼,又用手中重新烧开的水,沏了一杯新茶,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您能肯定吗?”顾星阑也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