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经一下绷起:“哪里不舒服?庄园有医生,我让温钧把人叫来……”
“不用了。”
夏挽星尽量忍住心中惊惧,又咳了声:“应该是吹了风有点感冒,可以帮我拿个口罩来吗?”
阿冷上下打量她,确定她说的不是假话,才迈步朝温钧走去。
温钧放完烟花人还乐呵,冷不丁见阿冷走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没有理由、没有原则的责怪。
挨骂挨得莫名其妙。
临走还把佣人送过来的口罩狠狠拽去,那叫一个不客气。
“烟花放他肚子里了?他炸成这样?”温钧懵逼问周肆。
周肆听着也莫名,摇摇头表示不解。
“还有,”温钧一脸冤大头样,“他怪我把他们叫来,说他老婆吹了风感冒了。我说,这将近三十度的风也能把人吹感冒?”
周肆:“……”
……
直到离开庄园,夏挽星才感觉活了过来。
她不仅怕撞到秦谨之,也怕碰到巴颂和温婉,或者任何一个见过她和秦谨之的人。
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把她还活着,生活在缅普的事传到华国。
这么一想,一阵后怕和庆幸涌上心头。
还好,老天今晚还是偏爱她,没有碰见不该碰见的人,也没被发现。
平静下来,她这才注意到开车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
“阿冷哥,我们现在回家吗?”
“去医院。”
夏挽星连忙摘下口罩,声音恢复如初:“不用去医院,我感觉好多了。”
男人不听她的:“要去。”
一点惊吓就要住一个星期院的人,还怀着孕,不能马虎。
这么晚了,夏挽星真的不想去医院折腾一趟,真诚道:“我真的真的没有哪不舒服,不信的话我原地给你转几个圈?”
这话出来,男人当真打转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
夏挽星以为他把话听了进去,虽说下车转圈点莫名其妙和搞笑,但话是她自己说的,理应要照做。
想着,她手搭上车门。
“去哪?”
男人冷冷出声:“这一块晚上经常有野象出没,你想下去给野生动物加餐?”
夏挽星吓得手一下缩回来。
她不想。
阿冷盯着她还没转过来脑袋:“给你一次主动坦白的机会,你又在瞒什么?”
她以前的事瞒就算了,但今晚,她后面离开时的状态和开始明显不一样。
“……”
夏挽星没想到自己极力伪装还是被发现端倪,噎了下才说:“没有,我能瞒什么。”
“瞒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