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附加条件。”不要总是叫她吻他,南宋一脸戒备看着男人。
“嗯?”
夜北冥,勾唇,笑了。
那笑,透着危险。似一匹饿狼盯着猎物,贪婪而垂涎的笑。
南宋不敢看他的眼睛,慌忙别开。
“呀”,一阵花香飘入感官,南宋跑上前,摘了朵栀子花放在鼻尖,“好香。”
“喜欢?”
“嗯。”
“回去叫他们全种上。”她所过之处,全都种上她喜欢的花香。
“……”
“还喜欢什么?”
南宋表情凝滞,忽然想扔了栀子花是怎么回事?
她——
在他面前,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做自己了?
不想!
南宋强制压下那股本心,“北爷,我给你按按肩吧。”
虽然他很混账,虽然他是恶魔,但他默默为她做过那么多事……
一码归一码。
南宋觉得,应该暂时抛开之前的种种恩怨,对他好点。
就当——
与过去的自己,与过去的时间和解。
彼时的南宋还没有意识到,她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夜北冥的说词,相信了他不是杀害弟弟的凶手。
至于他在缅北活动、打仗、挑事端,有什么目的?那不是她关心的事,也不想去深究。
她来缅北只有一件事。
找到弟弟南非。
带他回国。
其他——
她不姓管,她没有那么多闲心。
南宋拉夜北冥在凉亭下坐下,帮他松弛着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
微风吹拂而过。
湖面荡漾起波光粼粼,也好似在两人心底,掀起阵阵涟漪。
“南宋。”
“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针灸、按摩?”他想了解她。
“很早。”
“多早?”
“有记忆以来就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