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压在她身上,没急着动。似乎感觉到南宋有话要问,头埋在她颈间,嗅着女人发丝,“你很想我喝醉?”
南宋应“嗯”。
夜北冥忽然身体压了下来,鼻尖在女人细腻柔软的颈间摩挲,“我醉了。”
南宋:“……”
被压的快喘不过气,胸压痛了,这男人好重。
“夜北冥,你起开,我痛。”
她推他。
男人翻了一圈,顺势捞起她。
两人就,换了一个位置,他下她上。
“头晕,帮我揉揉。”男人双手固定住女人腰间,分开她的腿,让她隔着衣服,感受着他的霸气。
南宋——
不想感受。
不住往上爬。
但爬了两公分,又被他拽下去。
反复几次,南宋挣扎无用,也就——
尽量忽视那霸气,脑子集中在脖子以上。
“南宋,揉。”
久久等不到女人温柔的按压,他催促道。
南宋伸出纤纤玉手,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唤他。这一刻的两人,心挨着心,从来没有那么近过。
“夜北冥。”
“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叫南宋?”
“在工厂,陈磊喊你名字。”
就,半个多月前?她怎么那么不信?
南宋继续问道,“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弟弟,南非?”
“你出现的第三天。”
啊?
第三天?那么早?
南宋思绪回到初识夜北冥那段时间——记得,那晚,他没有节制,在车上,要了她好几回。
最后她疼晕了。
大病一场。
再次醒来,是两天后。
所以——
南宋嘴角忍不住直抽,“我生病的时候,说了什么梦话?”
夜北冥眯着眼,低沉的嗓音极为性感,“你一直喊非非,嚷着报仇,要杀我。”
南宋:“——”
果然!他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