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淹死后,放下来,脸上水迹擦干,就说是暴病而亡,家属不懂的,不信也得信。
陆白扫一眼义庄,很大,堆积了不少棺材。
几个狭小的窗格,投下来一些光线,明暗之间更阴森。
一些棺材腐朽,露出里面腐烂的躯体。
还有些人贫穷,破席子一卷就丢在义庄。
尸骨从席子里滚出来,拦住去路。
陆白捂住口鼻,走进去慢慢寻找。
上次去鹿园义庄时没注意,现在仔细一找,原来义庄也能碰到不少凶杀案。
譬如一具尸骨,焦黑,中毒而亡。
还有棺材旁边有死老鼠,十有八九也是被人毒死的。
哎!
估衣坊不是他的地盘。
要不然,又是几次抽奖机会。
陆白叹息。
蓦然回首,身后站一人,亦步亦趋跟着他,把陆白吓一跳。
他伸手去摸刀。
看清是人后。
“吁,你跟在我身后干什么,吓我一跳。”陆白松开刀柄。
姑娘殷切地看着他,“您,您是捕快?”
他穿着衙门的衣服。
“不!”
陆白摇头。
在姑娘失望时,他说:“我是捕头!”
姑娘被他晃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砰!
她跪下了。
“大人,求您帮小女子伸冤啊。”
“你站起来。”陆白说。
“不,大人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跪到老鼠了。”陆白指了指。
老鼠死时间长了,现在成耗子干了。
女子纹丝未动。
陆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