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之间他看到了抬起头,眼中同他一样满是感触的徐载靖,
“有趣,有趣!”
同娘家人合计了一番后,李家便派了家中最小的儿子,领着族中和下属的工匠来了徐家,帮着徐家修葺一下宅院。
在孙氏院儿里吃了早饭,徐载靖和兄长来到了盛家。
而和自己的婆母廉国公老夫人交谈,也知道其实徐家如今早已不缺财货。
徐家可能会在下半年修葺,而这卢家长媳回家后便直接请了娘家人来,将之前的事说了一说。
随即一脸沉醉的道:“云想姐姐,你也好香呀!”
在前院儿待客的前厅一番叙话,这才知道,
露种和云栽看了看不似往日跳脱,端庄文静了许多的云想后,低声和喜鹊道:
坐在前面的如兰和明兰也惊讶的回头看了过来,刚才她们一直以为是花想来的。
当庄学究优哉游哉的进了学堂的时候,
天色依旧有些阴沉,
李大娘子的娘家,虽然祖上历代在朝为官,李大娘子的长兄更是位居直学士之位,
多少也能称得上一声累世官宦!
但是有一个国公府的世子、将来是国公的外甥,和没有这个外甥,对一個家族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三人落座又一番攀谈,徐载靖这才知道,这位李家幼子和自家姐夫乃是同年应试,得了个二甲九十多的名次,如今已经在将作监做着一个九品的录事。
徐载靖和载章对视了一眼后,躬身道:“见过兄长。”
“感谢以后不用在战场上遇到他。”
学堂边用来遮阳的竹帘,被吹来的凉爽微风抚动,连带着收起来的竹帘下的彩线也跟着飘动了起来。
云想的嘴角压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带着她头上小小的首饰摇晃了起来。
庄学究舒坦的嗯出了声,
嗅嗅
一群工匠打扮的人跟着一位官宦子弟打扮的年轻人,同几辆满载的平板马车来到了侯府门口,
门房赶忙上前询问,
卯时早五点的时候,
徐载靖回了院落,跟着他回来的云想赶忙让青草帮她擦了擦头发上的雨珠后,
她学着姐姐花想的打扮改了改后,便拿着徐载靖的书箱跟在了后面。
庄学究还未到学堂,
兄弟二人稍稍收拾了一下后,就被孙氏派来的管事嬷嬷叫到了前厅中见了亲戚,
一旁的喜鹊看着眼中满是惊讶破了功的云想,喜鹊惊讶的道:
“啊?你是云想姐姐?”
顶头上司过两个月告老,这位已经拟定要升上一级了。
说着话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进来禀告,说了
涉及泥瓦匠、石匠、木匠等,这位李家子弟便同徐家兄弟出了厅堂,去几处巡视了一番。
天色不早,
趁着出来巡视的时机,李诫带着工匠们来到了徐家大门处,
刚才进屋禀告的那年轻人,带着工匠径直出了徐家门准备离去,
这让徐载靖兄弟二人措手不及,本来徐家还要留下用饭的。
李诫也迈过了徐家高高的门槛,看着徐家兄弟的眼神,他指着刚才进来禀告的年轻人道:
“那位乃是富昌侯荣家的亲戚,父亲之前也是在禁军任职的,只是不知为何,前些年辞了禁军的职位,托了关系让这位哥儿来学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