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马上回家换!”
“我在这里就可以让自己舒服了。”
“但我说过已经很晚了。”她冷声地下著逐客令。“余烈,现在不比以前,你不能再像是这个屋子的一份子般的走动、停留,更明确的说法是……你不要赖在这里!”
“外面在下雨……”他一笑。
“我借你桑”
“我想等雨停。”
“如果雨不停呢?”
“暖暖,我不会对你怎样的,除非你愿意。”他的一双黑眸变得深不可测,像是一潭神秘的湖水般。
“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我是要你回你自己的家!”她坐正身躯,快要按捺不住的。
“你在看什么?”他顾左右而言他,泰然自若地在沙发上坐下。
“HBO,你该走了。”
“我想休息一下。”他把双脚往茶几上搁,很悠哉的模样。“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但你明明存在。”她低嚷。
“无法忽视我?”他笑得好自负。
“余烈……”倪暖暖跳了起来。“你是怎么了?我们都分开两个月了,你为什么突然开始骚扰我?更何况我也把原因跟你讲了,你还有哪里不明白?”
“我明白,但也许我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刻板、一成不变,你该再好好的瞧瞧我,人是可以稍做改变的,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他无奈的叹口气。“今天可不是星期日,我却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所以呢?”她轻哼。
“我可以改变的!”
倪暖暖却不想再这个话题打转,她端起那杯热可可,准备朝她的房间走,在离开之前,她正色的看著他。
“余烈,在我明天走出我的房间时,希望你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警告意味颇浓的说。
“客房里有毛毯吧?”
“下一次……我不会让你进门。”她有言在先以免下次他再不识相的来访。
“暖暖,不必弄得这么僵。”
“因为你肯改变?”
“只要在我做得到的范围内。”
她摇头不再多说的离去。
姚翎不是一个含蓄、内敛的女人,且向来秉持著自己要什么就要极力争取的观念,不管是男人或工作。
所以既然余烈没消没息,她就直接上他办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