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东。”徐纠已经习惯在黑暗里呼唤曹卫东的名字,仿佛这样做能带给他些许的安全感。
“嗯。”曹卫东的声音在徐纠耳边轻响。
“你又吓我。”
徐纠以为这就是结束。
可是就在徐纠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一股剧烈地撕扯着神经的痛意贴着他的脚踝向身体各处一路直升,胡冲乱撞。
痛得程度恰到好处,徐纠晕不过去,又死不了。剧烈地疼痛一下又一下仿佛刀子一样切割徐徐纠的皮肉、骨头、神经最后是……他不剩多少的理智。
徐纠瞪大了眼睛,眼球在眼眶里胡乱地颤,疼得恨不得夺眶而出不想同这具身体一起承受着恐怖的剧痛。
怎么会这么痛?!
是临死前的痛吗?
徐纠的视线向下看去,他的脚踝的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仅是脚踝断了,再没其他的伤。
徐纠缓缓扭头看向曹卫东,似求助,似讨好,似质问,似愤怒。
眼睛里的情绪很多,太多了便变得不清不楚,只剩痛苦在原地徘徊打转,始终求不得一个解脱。
徐纠的脑子里开始变得只有一个想法。
痛,很痛。
痛得喘不上气来,痛得仿佛身上所有的骨头都跟着这一块骨头一节一节的被折断、打碎了一样。
紧接着一股猛烈的寒冷灌进身体里,那是痛过了头以后身体僵硬带来的血液凝滞。
像是快要痛死去,可是神志又无比的清晰。就像是自甘跳进水里的人,在落水的一瞬间,下意识升起来的求生欲一样无限的放大身体痛苦。
nbsp;“痛。”
徐纠开始抽气,到变成喘不上气的抽噎,最后是哽咽,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叫不出来,因为嗓子里□□涩的剧痛灌满,像火烧一样灼得喉咙里没有一块好皮,连同肺里一起被攥得干枯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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