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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在受雇于这家族以前，你都住在纽奥良?&rdo;

&ldo;对。&rdo;

&ldo;而你丈夫是死在那儿的?&rdo;

&ldo;对。&rdo;

&ldo;照我的推算，那是在十三年前‐‐在之前，你认得格林先生多久了?&rdo;

&ldo;差不多一年。&rdo;

&ldo;那就是十四年前的事了。&rdo;

一种忐忑不安、近似恐惧的感觉，从妇人阴郁的平静中流露出来。

&ldo;你从纽奥良一路来到这儿寻求格林先生的协助，&rdo;凡斯若有所思地说，&ldo;为什么你这么有信心，认为你先生死后他会雇用你?&rdo;

&ldo;格林先生是个非常好的人。&rdo;她还是这么说。

&ldo;是不是他，&rdo;凡斯提示她，&ldo;帮过你什么忙，所以你认为可以指望他的宽宏大量‐‐还是别的什么?&rdo;

&ldo;他帮我和那些事没有关系。&rdo;她的嘴唇紧抿着。

这时候，凡斯却忽然改变了话题。

&ldo;对发生在这屋子里的惨剧，你有什么看法?&rdo;

&ldo;我不去想这些事。&rdo;她咕哝着说，不过，声音里的忧虑与她肯定的语气有所矛盾。

&ldo;曼韩太太，在这儿待了这么久，你一定有自己的看法。&rdo;凡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妇人不放。&ldo;你认为是谁，为了什么杀害这些人?&rdo;

骤然间，她的自我控制崩塌了。

&ldo;万能的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do;她的话像是痛苦已极的哭喊。&ldo;朱丽亚小姐和契斯特先生也许罪有应得，任何人都知道，他们苛刻，没有爱心。但是小艾达‐‐善良的天使!他们为什么要伤害她!&rdo;她铁青着脸，终于慢慢又回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面貌。

&ldo;呃，说得也是。&rdo;凡斯同情地说。过了一阵子，他起身走向窗户。&ldo;曼韩太太，现在你可以回房去了，&rdo;他说着，并没有转身。&ldo;我们一定不让小艾达再出什么意外。&rdo;

妇人吃力地缓缓起身，往凡斯的方向不安地一瞥，才离开了房间。

听不见她的声音之后，马克汉就开始绕着圈子踱步。

&ldo;翻出这些陈年旧事有什么用呢?&rdo;他急躁地发问，&ldo;我们手上处理的是过去几天发生的事，而你却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托拜亚斯在十三年前雇用了一位厨子。&rdo;

&ldo;什么事都有因果关系，&rdo;凡斯温和地回答他，&ldo;而且两者之间，往往隔着一段受诅咒的遥远时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