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松宁:“……知道了。”
&esp;&esp;离开之后,贺松宁就去探望了薛清荷。
&esp;&esp;秋心正拿着帕子给她敷脑袋。
&esp;&esp;药碗就放在一旁,散发着难闻的药味儿……
&esp;&esp;薛清荷撑着坐起来,见他在看药碗,便忍不住道:“也不是很苦。”
&esp;&esp;按照以往的风格,贺松宁会说,怎会不苦?
&esp;&esp;但今日他应了声“嗯”。
&esp;&esp;贺松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他方才发觉到,原来薛清茵吃的药要多得多了。
&esp;&esp;贺松宁这一声,顿时就让屋内安静了下来。
&esp;&esp;薛清荷突然觉得……他和她的距离好像一夕之间被拉远了。
&esp;&esp;“你先好生休养,过些时日再逢宴会,秋心辨认出了那个下手的人,我会替你报仇。”
&esp;&esp;薛清荷笑了。
&esp;&esp;原来都是错觉啊……大哥心中还是有她的。
&esp;&esp;那头薛清茵身边的丫鬟也在感叹呢:“大公子对姑娘还是好的,瞧瞧,这头发就是大公子耐心地坐在那里擦干的。”
&esp;&esp;也得亏薛清茵睡着了,不然高低要站起来反驳两句。
&esp;&esp;薛清荷受伤的事,除了让贺松宁在薛清茵面前发了通火外,在府上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浪。
&esp;&esp;薛清茵很是不开心,心道受伤的只有我是吧?
&esp;&esp;小公爷来到!
&esp;&esp;薛清茵坐着马车还没走近绸缎庄,便感觉了一股热意。
&esp;&esp;她掀起车帘,瞧见救火的武候铺已经到了。
&esp;&esp;有人抛扔着水囊,还有人抱着水罐子健步如飞,忙成了一团。
&esp;&esp;所谓武候铺便是这个时代的消防队。
&esp;&esp;薛清茵匆匆瞧上两眼,只觉得救火的设施着实无法与后世相比,恐怕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esp;&esp;而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转头看向了另一处。
&esp;&esp;那一头,几个绸缎庄的长工被按在了地上。
&esp;&esp;一个个子高高,穿着粗布短打的青年,骑在其中一个长工的身上,不屑地道:“早与你们说过了,此事与我们无关,怎么还说不听呢?”
&esp;&esp;这时候向薛家报信的管事见此情景,眉毛一扬,满脸都写着怒容,喝道:“薛大姑娘来了!”
&esp;&esp;别管有没有用,到底是侍郎千金,身份可比他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