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曾经的惨剧历历在目,即使那次事件之后三人都加固了四周的结界,几乎不可能有魔物再闯进来了,茗寻还是不受控制地将小猫捆在了身边。
&esp;&esp;她好像陷入了魔怔,直到浮锦因为无聊遣了灵渊来找她的时候,她才在后者诧异的目光中发现自己捆在小猫身上的绳子紧到几乎陷入了它的皮肉,渗出鲜血。
&esp;&esp;茗寻手腕上的的茗寻宝贝的心理剖析orz
&esp;&esp;还是老话,我猜你们绝对想不到我下章要写什么东西。
&esp;&esp;这次是有奖竞猜,猜对了有惊喜大奖,宝宝们尽量往夸张的地方猜,而且答案是关于两人感情线进展的
&esp;&esp;两人
&esp;&esp;茗寻慌乱地把布条往手腕上裹,口中的声音却还勉力维持着镇定:“抱歉,先生,请您在外面再等等,我的衣服还没有——”
&esp;&esp;她的话没能说完,身后的门就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esp;&esp;钟离慢条斯理地走进来,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她开口问道:“荀洺小姐刚刚是打算说什么?”
&esp;&esp;茗寻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编了一半的瞎话只能在铁打的事实面前只能咽回去,不动声色地把手往身后背了背:“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先生这些脏衣服暂时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esp;&esp;钟离扫了眼周围,回道:“放在仪倌原先用来装衣服的篓子里就好了。”
&esp;&esp;茗寻将湿衣服塞进衣篓,又弯腰把它抱起,想用这种方式来遮住钟离的视线。
&esp;&esp;她不知道短袖的来由和钟离的突然来访有没有关系,但以她对摩拉克斯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发现手腕上的这些伤,一定会按捺不住地追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但钟离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从来没有往她的手腕上瞟过。
&esp;&esp;从钟离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茗寻稍微松了口气。
&esp;&esp;偏偏他这时候反倒开口了。
&esp;&esp;“荀洺小姐这是打算去哪儿?湿衣物先放在这儿就够了,仪倌小妹有急事,不久前刚刚出门。”
&esp;&esp;不算危险的问题。
&esp;&esp;茗寻陡然提起的心再次放下,按照钟离的指挥将衣篓重新放回到原地。
&esp;&esp;此刻,她仍旧天真地以为自己的遮掩瞒过了钟离的眼睛,直到抬头时对上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琥珀色眸子,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小聪明在魔神眼中就像个笑话。
&esp;&esp;或许是从她一瞬间变得震颤的眸子里发现她已经明白了,钟离也没了再继续逗弄她的心思,低声道:“荀洺小姐可否将自己的右手手腕给我看看?”
&esp;&esp;借口是找不到了,既然钟离已经起疑,无论说再多都是欲盖弥彰,茗寻想。
&esp;&esp;她决定另辟蹊径。
&esp;&esp;眼泪轻车熟路地掉了下来,茗寻不说话了,只把手往身后藏了藏。
&esp;&esp;她鲜少这么强烈的抗拒过某事,大多数时候都像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漂亮娃娃一样,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会选择附和。
&esp;&esp;现在是,从前更是。
&esp;&esp;钟离走近几步,意味深长道:“你从前若是也能如此,兴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如今这般地步了。只是哭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也不会让你手腕上自残的伤口消失。”
&esp;&esp;“荀洺小姐,你瞒不住的。”
&esp;&esp;抽噎声一滞,随后化作女人流得更加汹涌的泪。
&esp;&esp;钟离叹了口气,摘下手套替她拂去脸颊上的泪。
&esp;&esp;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替她拂泪了,上一次是在荀宅。
&esp;&esp;两千年前的摩拉克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茗寻的眼泪于他而言是新奇的玩具,倘若这份眼泪是因他而流下的则更是让他愉快。
&esp;&esp;哪怕后来他已经感同身受地能够从茗寻悲戚的眼泪里品尝到烦闷了,他也还没学会用这双杀敌的手去触碰、去安抚她。
&esp;&esp;但钟离——如今也是个普通人。
&esp;&esp;常年被掩盖在手套下的双臂泛着金石的光泽,明明是冷硬的姿态,动作却轻缓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