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懿姚照常让许清歌向皇宫递上拜帖,乐的带上阿寻继续踏街去了。
街上懿姚带着几个孩子和凉月弯还有护卫许清歌一行人,走在街上浩浩荡荡,南定国有些权势的人,都保持观望的态度。
一如即此,几天下去,懿姚悠闲带着这个小霸王,把帝都差不多逛了个遍了,南定国皇帝还没下定召见北雪国长欢公主的诏令。
“小姐……照现在这么高调下去,陛下如何会召见我们……”连续递了几天的帖子,都石沉大海,凉月弯都等着未免有些心急了。
懿姚逛的实在没有逛的地方了,明里暗里把在帝都的产业也巡视了个遍,今天恰好到最后一站,风扬医药馆。
东摸摸西摸摸,东逛西逛的懿姚,随意的回了一句,“差不多了……不出意外,今晚便设宴诏我入宫了。”
“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凉月弯好奇懿姚为何如此确定。
懿姚拍拍手,巡视完了,瞅瞅账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召回在医馆好奇看大夫诊治的几个小的,顺带把准备溜走的陌上深深逮住,看着几个小的。
“你们几个听你们凉姨的话,我去看看后面,很快就回来。”懿姚特意嘱咐好几个小的,才放心的从小门进入后台。
另一边的太子东宫。
自从那日天上酒楼被羞辱之后,回到东宫,就再也没有见过御庆景的人了,也只是听说,宫内入了贼匪,前太子被重伤,御庆景要彻查事情真相。
见不到御庆景,心中气愤难平又对北雪国长欢公主无可奈何的余谢夏,整日整日的待在房内砸东西,砸了几日,感到没意思,就想带着小皇孙,继续到外面炫去了。
她就是喜欢所有人捧着敬着讨好着奉承着。这也本该就是她该过上的尊贵生活。
余谢夏来到小皇孙的寝殿,听着如同魔性穿耳的哭闹声,皱着眉头踏进宫殿,走进内室,看着小皇孙爬到桌子上,把桌子上的东西拿来砸宫女,有几个宫女还被砸的头破血流的。
又气又惊的转身就给伺候小皇孙奶麻麻和大宫女一个耳光,“你们都是干白饭的吗?没看到小皇孙爬桌子上去了,小皇孙不知道危险,你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吗?万一摔下来,有个好歹,你们有几个脑袋来领罪。”
“奴婢知错…”一众宫女,刷刷跪的五体投地。
奶麻麻仗着奶小皇孙,低着头小声的辩解着,“小皇孙不让人近身,近身的宫女都被砸伤了?”
“废物…”余谢夏怒的一脚就把跟前的宫女给踹开。“一个两岁都不到的小孩能有多少力气砸的有多疼?你告诉本宫?”
“嘶…”砸的急眼的小皇孙,抓起个半边破茶杯盖,用尽全力就朝余谢夏头上灰头土脸的砸开了花,额角的伤口血流如注,鲜血染红整个脸颊。
几乎同一时间,小皇孙用力过猛,一个后仰,直接从矮桌上摔到一堆碎瓷块上…“啊…呜呜呜…”疼的背过气的小皇孙,同样是满脸鲜血,幸好未伤及眼睛,脸颊那道印刻的叉印记的伤口倒是有些深,可能会留疤。
一众宫女齐齐吓傻了。
“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呀…小皇孙有任何差池,我让你们通通陪葬。”余谢夏连忙将小皇孙抱起,一脸怒气的朝着宫女怒吼。
一个时辰后。
余谢夏额头上好药包扎好,站在风扬医药馆大门口。
心中的怒火已经将她的面目扭曲的五彩斑斓。
小皇孙出事,御庆景责罚她没看好,那些个宫女太监就那样逃避其责吗?
难道她想让她儿子摔破相吗?儿子可是她的命,她的地位身份都是儿子带给她的。
最可恶的是,那些个太医都是废物,居然都不能完全消去她们母子伤口留下的疤痕。
废物,都是废物,居然还敢推荐她到民间医馆买它家特有的去疤膏。
“坏女人来了…”陌上深深在一旁百般无奈,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兽,现在沦落到看孩子陪孩子玩的地步,只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呀。
现在终于有了个能让他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