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渡显然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也不好闹着离开。
只能尽力配合。
大抵是她心不在焉。
他很快放过,双手捧着她脸。
温热指腹,不偏不倚,正好摁上她渗血的咬痕。
听她痛呼出声,他又笑着说抱歉。
然后松开她,揉揉她脑袋道:“乖一点。”
“嗯。”
目送他进电梯。
江栖又靠在门边站了会儿。
才抬步往浴室走。
秦砚果然摔了。
四仰八叉的,还在昏着。
江栖确定没什么大碍。
打电话让戴娆回来,顺便把宋梵也提溜过来。
半小时后。
宋梵把秦砚收拾干净,扛走。
戴娆跟他吻别。
江栖:“……”
她不应该在屋里,她应该在屋顶。
拿手机到阳台。
想给裴渡发条消息,又觉得没必要。
他俩已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戴娆推门过来时,江栖刚好瞥见宋梵的车开走。
好玩的是,后面还有一条尾巴。
应该是裴渡的人。
那她就不必再报备。
把手机丢一边,坐在藤编躺椅上问:“这次打算玩真的?”
戴娆吐口烟,“怎么可能。”
江栖看她。
戴娆回过身,背靠着玻璃道:“尝过自由的滋味,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我和他也就是玩玩。”
江栖不置可否。
但其实挺心疼她。
上学时,她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