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当然不能说在忙公司的事。
也不能说在等着联姻。
但她确实忙。
大抵是那晚的偏护,薛铭的软封杀失了效。
不少导演和剧组都给她发了邀请。
她挑了两部,来回演着。
“我在忙什么,你知道的呀。而且,我这不是……主动找你了嘛。”
她示好地蹭着他掌心,弯起的眉眼,明亮又讨喜。
冲淡了她身上那股疏离的清冷,愈显娇媚。
人都是喜欢例外的。
位高权重的掌权者更是如此。
摩挲眼尾的动作柔了些,唇边也染了几许笑,但嗓音却仍旧冷淡。
不带温度。
“找我?”
“呃……”
江栖自认理亏地垂了垂眸,几秒后又重新抬起,眼里已经洇了三分雾气,软着嗓音,一眨一眨地道:
“我那不是被人欺负了嘛,你都不心疼心疼我的?”
她往他怀里钻,娇娇软软地埋在他心口。
无理取闹,却又理直气壮。
偏还让人生不起气来,只想哄着她。
但可惜,裴渡从不哄人。
“欺负你,他吗?”
“嗯?”
江栖扭头,电脑上的邮箱界面早已换成澹月居前院的监控。
宋渝白偷感十足地躲在月洞门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上车。
江栖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她当时忙着应付秦砚,倒还真没注意被跟踪。
“对,就是他!”
小孩儿告状的语气。
裴渡轻勾了下唇,递给孟谦一个眼神。
副驾驶的孟谦立刻打电话。
谈笑间,轻松断掉宋渝白好几个高奢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