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晚夏有些惊诧。
这牧间野是家里有钱呢?还是本身收入高呢?还是压根没打算付钱呢?
江肆年不是个容易上脸的人,一顿饭下来没个好脸色。
像审犯人一样,问牧间野的工作、家庭、学历等等。
事无巨细。
林晚夏觉得哪怕犯点事进去,帽子叔叔都不一定问这么细。
不过她也好奇,只听着没干预。
反倒是江拾月才更像是初次见婆婆的丑媳妇儿,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林晚夏点菜时,她几次欲言又止。
江肆年跟牧间野聊天时她更是坐立难安,一个劲儿朝林晚夏眼神求救。
林晚夏装没看见。
她能理解恋爱的中的女儿护男朋友的心思,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允许江拾月恋爱脑毁掉自己的人生。
好在江拾月脑子还算清楚,知道他们来这里的意义。
尽管凳子烫屁。股最终什么都没说。
而江肆年的语气渐渐缓和,显然对牧间野还算满意。
吃完饭时,牧间野抢着结了账。
林晚夏注意到他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
借口去卫生间,把江拾月叫出去。
“这个牧间野家庭条件很好?”
“没细问。不过他本人很优秀。他任职的医院他是最大的股东。”
林晚夏挑眉,有些疑惑,“你不是号称要一辈子单身,怎么突然动了凡心?
你俩怎么认识的?”
江拾月瞬间红了脸。
林晚夏正以为她是羞的,就听见她说,“我痔疮手术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