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轻柔的呼吸声让簪稍稍冷静了一点。她看向以自己的胸部为枕,安静的睡着的水镜,眼中带着淡淡的温柔。
和自己不同,水镜在这一周内是彻底的没合过眼。虽然白天和自己一起工作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聊天打混,但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一直是在默默的工作。否则一周时间绝不可能将连半完成都称不上的打铁二式组装完毕。
无意识的抚摸着水镜柔顺的黑发,簪的眼中充满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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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
“zzz………”
“姆了个q!谁啊!?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了!”
唰的一声掀开被子,起床气十足的水镜冲着一旁的通讯器咆哮道。
回应他的,是不输于他的高分贝咆哮:[看清楚时间!现在可不是早上!]
“不管!我刚起来的时间就是早上!”
“………算了,现在不是争辩这些的时候。”
挠了挠有些乱的头发,水镜打了个呵欠,问道,“出什么事了?”
“………就这点小事?”
“唔,竞技场里有人吗?”
“呵啊~好吧。”
擦擦眼角的眼泪,水镜站起身,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就当作是起床运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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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巨大的爆炸声。
“真是的,这种程度的防护罩,强行突破不就成了。”
踩着木屐,水镜老师以悠闲的步伐走进竞技场。
在他的身后,金色的短剑如光轮般缓缓转动着。
“还真是狼狈哪,织斑一夏。”
牵起嘴角,水镜老师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虽然很不爽,但我这样子也只能以狼狈来形容了。
“喂,一夏,这女人是谁?”
一旁,铃以一种“你给我说清楚”的眼神怒视着我。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她,而是………
“呐,织斑一夏。”
水镜老师的笑容相当甜美,那是连那些时尚模特都无法媲美的美丽笑容(虽然他是男的)。
………如果他能放开手里那把名为竹刀的凶器就好了。
“我可以斩了你吗?”
“您认为我会说‘可以’吗?”
我干笑着往后退却。话说明明是铃的错干嘛要怪到我身上?
“是你的话,也许会。”
还真是感谢您啊这么高的评价。
锵!
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吸引了水镜老师的注意。在他把视线移开时我赶紧后彻。开玩笑,以我现在的盾能量说不定真会被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