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啊!这,这,你中毒了?还是哪里受伤了?”
“不是。”
这种感觉楚应予大概自己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身体内部不太舒服,又或者是脑子上的。但就这样,他也没放开我的手,拉着我去往林子后面。
原来这林子里有一条小路,一直通到一座废弃的茅屋,很烂的屋子,但比露宿荒野好得多,两匹马儿也自己跟过来,在屋外歇息。
感受到紧握的手里对方传来的冷意与湿寒,我不禁回握了过去,又问道:“喝水吗?”
楚应予握着我的手一僵,我趁机抽出自己的手,借着微弱的月色将包袱打开,拿出火折子和蜡烛点燃固定,再取出装满的水囊递过去。
看到我这有模有样的做法,楚应予还挺惊讶,这种我家狗懂事了的神色很明显。
“喝呀,你要是怕,我先喝。”
拧开木塞,自己仰头灌了一口,我又重新递到他手里。
楚应予喝了水,缓解了一些不适感,但他拧起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
就着烛光,我快速地将小破屋收拾了一下,用杂草和落叶铺地,将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当被子,又用包袱垫在杂草上,这样躺着会舒服很多。
“你会照顾自己了。”楚应予呢喃着说。
“拜托,我好歹也二十岁了。”
“但你先前像两岁。”
被他这么理所当然地看扁,我还是给自己辩解了一番。
“我刚来人生地不熟,穿越耶!你要是去了现代,你肯定也懵逼!我现在适应点了,当然会照顾自己。我做饭洗衣都很行,体力也不错,没你想的那么差劲。”
“哦。”
我挨着楚应予坐下,看着他发愣,想了又想,还是憋不住地问:“你怎么了?任务失败了吗?”
楚应予看我一眼,“成了。”
“你真的没哪里受伤?”
“没有。”
“可你脸色不太好,感觉你没有平常那么镇定,杀手可不能有破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