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清明无愧,何人可以陷之?
白仁生对那些还在排队等候的客人道:“今日我要去处理一下事情,大家就先回去吧。”
说罢就跟着彭大郎走了。
他们坐了辆马车,一路行驶来到了大理寺。
下了马车,彭大郎道:“我最后提醒你一下,若是你愿意跟我好生私了,我可能就这样算了。”
白仁生冷哼一声:“我本就没有做的事,为何要认?”
彭大郎道:“好!那你就等着后悔吧!”
二人进了大理寺。
他们上报了案件以后,就有人让其在外等候。
过了一个时辰才轮到了他们。
白仁生跟彭大郎一同进了大理寺,来到法堂。
坐在高座之上的严德章问白仁生:“案件上说彭大郎认为你给错了药,毒死了他的娘,而你却认为是彭大郎要故意陷害你?是这样吗?”
白仁生道:“大人,确是如此。”
彭大郎突然把他的娘放在跟前,痛哭地跪拜道:“大人啊!我命苦啊!我和我娘一生都是干着善良事儿!哪知如今却被人毒死了!啊啊啊啊!娘啊!!!”
白仁生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他看向严德章:“大人,我已经为他的娘检查过了身体,他的娘应该是误食了寒脉散而死,而我昨日给他的明明是暖脉散!还请大人明查!”
严德章眯了眯眼道:“来人!去给彭大郎的娘检查一下!”
两边瞬间窜出来三名医士打扮的人。
他们使用着专业的工具为其检查。
过了一会,三名医士检查完毕。
其中一位道:“大人!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寒脉散!”
严德章撇了撇嘴,问道:“彭大郎,你可有什么证物之类的?”
彭大郎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包药,道:“大人!这就是他昨天给我开的药!”
严德章给一名医士使了使眼神。
那名医士立马会意,接过药包,打开查看起来。
白仁生也顺势看了一眼那药,里面是一些白色的小颗粒状药散,心中喜道:这不就是暖脉散吗?
可那名医士却道:“大人!检查完毕!这正是!寒脉散!”
白仁生瞬间觉得有些可笑,道:“你是哪里来的庸医?寒脉散乃是蓝色小颗粒状的,可这却是白色小颗粒,是暖脉散!”
严德章愤怒地用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肃静!!!”
所有人鸦雀无声。
严德章道:“白仁生!本官现在判你为故意杀人罪!以及污蔑朝中官员罪!”
白仁生不服道:“为什么!?大人!那真是暖脉散!你不信我可以去我的药坊拿一点寒脉散进行对照!”
严德章冷笑道:“哼!你若是专门拿了个暖脉散,从而混淆了如何?”
白仁生道:“那完全可以再请专业的医士进行判断!”
严德章愤怒道:“你是说我大理寺的医士不够专业?来人!把这个满口胡言的老头给我打入地牢!”
“慢着!”
一声大喊打断了官兵的行动。
众人皆是望去。
白仁生一看,那竟是自己药坊的三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