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和云希也出奇地合作,绝不再刺激我了,更多只是从旁柔声相劝,云希积极地与谭薇联系,得到的回答是目前事情还没搞清楚,也不便说,不过已经请了律师。
谭薇是个谨慎的姑娘,象以往一样,绝不会多嘴。
但这更让我的心生牵绊,搬出来律师,那就一定是跟法律有关了,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再好用的脑子,也经不住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堵塞,如果没有佳人相伴,不定会做出甚样事来。
不停地游走于以前易雪茜习惯露面的场合,包括知道的那几个酒吧,希望有偶遇的机会。
学校当然也不会放过,一天就进出好几次。我简直要抓狂了,如果再碰不到她,那就先回去见见蒋婷婷,一个大男人,总要做点事情。
易雪茜就好象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也见不到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雪茜?”
鬼使神差,居然在校外“碰”到了杭海生,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肯定不是偶遇。
不会吧,难道他都知道了我对“男人婆”做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虽心有歉疚,我却不会对他施以颜色:“让开,别挡住我的去路。还有雪茜不是你叫的,请放尊重一点。”
杭海生被我的话气得嘴唇哆嗦,挡住不肯让开:“我一直就这样叫,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讲话。”
资格,嘿,你还跟我讲什么资格,如果不是你当初害了老子,如果老子的异能还在,哪能发生现在的事情呢。
我被非常相信的兄弟坑了,不,当初非但相信,甚至有点崇拜。
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兄弟了,那家伙还不配。那个人渣,也许连你杭海生也不如。
老子曾经引为骄傲的东西一下就不属于自己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你小子懂吗?而这其中又有你所赐。
不错,你是个有钱人,那又怎样?
你外面赚着大把的钞票,还悠闲地跟我的雪茜有说有笑。现在还质问起老子来了。
“滚开,别挡我做事。”脏话都冒出来了,我已经被愤怒冲击地顾不上修养了。
“你到底对雪茜怎样了?这几天她跑哪去了?”
杭海生毫无退让之意,执意不放行。
不过听口气,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几天都没见过易雪茜。
仔细一想,自己的脑子是锈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思考了。
那样的事情,逃避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讲给别人听呢?
这位大圣人,一天不见易雪茜,在学校里都跟丢了魂一样,何况失踪这么长时间?
疯子一样逢人就打听易雪茜的去向,他猜不到与我有关,才是咄咄怪事。
“冲动是魔鬼”,我在心里默念,强压住怒火。再这样下去,真要失去理智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杭海生不依不饶。
“我和雪茜的事情与你没有丝毫关系,我现在有急事,失陪。”勉力恢复成半个谦谦君子的模样,绕过杭海生。
勉强告诉自己,也许还得感谢他呢,如果不是受到这样刺激,还真冷静不下来。伴随了我好几天的魔鬼,会因此而退了吗?
“是个男人就给我站住,有胆子做坏事,为什么不敢对人说的?”
牵扯到男人的尊严啦,我也因此丧失了对他仅余的尊重,对“情圣”的尊重。
扭头看看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嘲弄:“我是男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就算说也不必要跟你这样不相干的人说吧。”
“你―――”杭海生的嘴唇哆嗦地厉害。
我满意于自己的表现,这会子功夫,已经顺利把冲动这个魔鬼转送杭先生啦。
成功的商人学生先生,也可以轻易让你失去理智,我突然感到自己强大了很多。
似乎某位先哲说过,打击可以击跨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