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得积攒了多少的缘分,此生才能这般紧密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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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这一觉睡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差点窒息!
顾念思维还没有回笼链接,只感觉最开始是额头有湿软的亲吻一直延伸到了她的鼻尖,蜻蜓点水般地落下,再移开,再落下,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她的一张脸都被吻了个遍,最后是她的唇,似乎那一点一点的侵/占还不够,最后用温热的气息将她的唇牢牢封住,她连一声闷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肺部的气息就被那一股强势的力量给抽/空汲取掉!
她难受地睁开了眼,朦胧视线里她都看不清他的脸,身体却被他越抱越紧,唇舌的纠缠让她快出不了气了,他就像一团燃起来的火,热情地席卷而来,将她禁锢在了中心。
“阿琛--”
他好不容易才放开她的唇,顾念近似迫切地一声深呼吸,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绯红起来,一双手无力地圈在他的颈脖上,睁眼便对视上了他那双正被烈火煅烧着的眸子。
顾念的睡意在此时都给他的眼神给烧没了,她哪里不清楚他眼睛里每次出现这样的目光心里在想着什么,一般在两人相处时,她都不敢轻易地去撩/拨他,更别说是挑/逗他,因为她知道撩/拨的后果那将是翻云覆雨地激烈,抛却理智的疯狂!
所以每次再见到他这样的眼神时,顾念都有些害怕!
“阿琛--”顾念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褪掉了,她连她是怎么睡着的,又是怎么睡在他身边的都不知道,睡得迷迷糊糊,顾念拉着薄被子把自己的胸口遮住,在伸手在被子里摸自己的睡衣,一边找睡衣一边忍不住地脸红心跳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胸口有些疼,还有些湿湿的,顾念脸颊的绯红更甚了。
难怪睡梦中胸口是又痒又难受,那种难受经历过人事的人都明白,那是压抑在身体里亟待宣泄出来的浴/火。
“恩?”萧景琛是坐起来的,不过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是冲凉之后套在自己身上的家居服。
顾念已经摸到了自己的睡裙,从被子里抓了出来,可让她为难的是,她里面的胸衣被他扔到哪儿去了?
她哪里会想到有人明明都还病着,却还这么不规矩,趁她睡着把她的衣服都脱/光了!
这么赤/裸/裸得耍流/氓,合适么?
顾念有多难为情?虽然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可自从她怀孕两个月以后,他们就没有再有过夫妻生活,漫长的几个月里,他们有过的也只是适可而止的亲吻,最亲密的举动是没敢有。
想着刚才那一个差点就让她窒息的吻,她便忍不住得深吸一口气,一阵面红耳赤。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萧景琛伸出一只手来,一直裸/色的文/胸带子就挂在他的手指上。
顾念的脸都快成猪肝色了,再抬眼看着某个耍了流/氓还若无其事的男人,顿时眉头一皱,真想扑过去狠狠掐他一把!
萧先生却很有耐性地,手上拿着那胸罩,唇角微微一勾,哪怕是他看不见,也猜得到此时有人的脸已经红透了。
“你过来,我给你穿!”
萧景琛低笑着开了口,手指摸着那胸罩,沿着边缘处摸了摸,又用手丈量着胸衣的胸围长度,恩,确实大了不少!
难怪,手感如此的好!
顾念已经被面前这个强大的流/氓给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憋了半响,硬生生地憋出了一句,“不要,我自己来!”说着她就伸手过去抢,看着萧先生摸她的胸罩那个动作,手指轻轻地在布料上划啊划,轻柔的动作让她胸口都突然一阵麻酥酥地痒,顿时身体里的血脉都要喷张了。
可萧先生的出手比顾念要快,顾念伸手去抢胸衣,本着不想跟一个病人斤斤计较的她哪里想到病人如此凶猛,她伸过去的手被病人一握一拉,顾念就掉进了他早已敞开的怀抱里。
“萧景琛!”顾念不瞪眼都不行了,因为她穿好的睡裙又被他一手撩开了。
“恩!”萧景琛鼻音哝哝,“我病了!”
有见过生病了还如此强悍的?
可即便如此,顾念还是在听到他这句带着鼻音的低哝声,心一下子就软了!
“顾念,这带子是不是太紧了?”
顾念:“。。。。。。”
萧景琛,你的手--
“换一个大点的吧,太紧了!穿着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