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东悦一直坐在苗盈东的腿上,可能是忘了下来了,可能是一直专注着苗盈东的感觉,忽视了,苗盈东也没说什么。
拿下来热毛巾之后,邱东悦给他擦了眼,上了药,重新包上了纱布!
系得不是特别紧,怕他难受!
给苗盈东上完药以后,让苗盈东睡下,邱东悦就去拿象棋的了。
回来,苗盈东刚好起来,南沥远来了,又给苗盈东买了好多的菜和生活用品。
来的时候,苗盈东和邱东悦正在下棋。
棋盘很好用,苗盈东用手一摸,就知道象棋上写的是什么。
邱东悦还是老输,都快输的没有信心了。
“你怎么这样啊?都不兴让我赢一盘的啊?”邱东悦不满了。
谁老输也容易丧失信心啊!
“让你啊?要不然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苗盈东很正经地说到。
“真是的,那还下什么劲儿啊,可我老输!今儿不来了,太受伤!”邱东悦不想下了。
南沥远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觉得两个人在凉爽的夏风中,在木质的房子里下棋,真的是一件情趣满满的事情。
一开始,他还挺不看好两个人。
反而是三儿,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可能这两个人的确有缘分吧。
名字中都带着“东”字,一天生日。
“二东挺有情趣的,在下围棋,别人整天忙死了,你们俩岁月静好!”南沥远说到。
邱东悦没有意会过来“二东”说的是谁。
是苗盈东接的话,“我一个孤寡老人家了,还不许我下下棋?我可比不了你和三儿,天天秀恩爱!”
“你们二东这不也挺恩爱的么?”
邱东悦这才反应过来,南先生说的“二东”是谁。
还有她怎么感觉苗盈东话里有话?
邱东悦脸一红,说到,“南先生来了,你们肯定有事情讨论,我先走了!”
站起来就去了苗盈东的房间,收拾东西了。
南沥远果然和苗盈东讨论起来收购的事情,说他的资金已经备齐了,随时可以收购。
不过,收购叶家,可是要耗费很多的钱啊,好在他能拿得出来。
“那就等通知了!”苗盈东边喝茶边说到,接着转移了话题,“我现在越来越适应眼睛看不见的日子了,我是不是堕落了?”
南沥远高深莫测地笑笑,什么都没说。
南沥远走了以后,邱东悦和苗盈东随便聊起来。
“我多么希望你快点儿好起来啊。”邱东悦边抽床单边说。
“怎么了”
“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也没去过学校,学校上课,我还要实习!”
苗盈东促狭地一下,“怎么?伺候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