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终于用他的权力保护了一个真正需要他保护的人。
。。。。。。
收拾好叛军之后,奚泽就去了一趟宫里。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往新皇面前一站,军政大权就完全落在了他手里。
于是他也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继续奉他为皇,毕恭毕敬。
并谢绝一切以各种名义给百里策的赏赐,或者是邀她参加的宴会。
府内,除必要的安全之外,也从不给她安排成群的奴仆或护卫。
就连饮食起居,也从不干涉,都是她自己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以至于她有一天实在没忍住问,“你府里怎么比菜市场还自在?”
“自在不好吗?”奚泽很奇怪地抬头。
嗯。。。。。。百里策一时被他问住了。
这话当然没问题,她这段日子也确实过得舒心畅快,完全没有她之前担心的,和别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不自在或被监视感。
尤其晚茶大美女隔三岔五的来找她逛街或说人长短,她可开心了!
有种“这就是我家”的错觉。
可她就是时不时会觉得。。。。。。
奚泽认真地和上书,“恕在下冒昧,姑娘。。。好像不太喜欢和人相处?”
嗯?百里策神情一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尤其男人?”
!!!
百里策的思路一下就通了,就好像蒙尘的镜子终于被擦干净了一样。
“对对对,可你怎么看出来的?”她就说总觉得哪里别别扭扭。
奚泽犹豫片刻,看周围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谈话才道,“晚茶跟我说,每次和你出门,你虽然会很开心,但不太喜欢她牵着你。”
“包括好友间一些很正常的亲密举动,你都会有些抵触。”
“你也从不主动和异性说话,后厨的阿德只是多问几句你喜欢吃什么,你就再也不去厨房。”
“有一次成衣店的老板只是给你推荐了某件玉白色的衣服,你突然就生了好大的气,推了那店家一把。”
“而且你也从不用玉白色与天青色的饰物。”
“。。。。。。”百里策静静听着,有点尴尬,又有些气恼。
她推人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害怕。
至于为什么害怕,她又不太说的清楚,就记得那天很憋屈,很想声嘶力竭的发泄一番却又不敢太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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