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有你好看吗?”
真是没法跟她说话了,林暖暖凝着眉头,看见摸了摸自己鬓边一朵怒放着足可以以假乱真的芍药蜜蜡时,她凌乱了,难道秦明月听不出自己这是在客套?难道她这是很认真地要同自己比美?
“暖暖,你怎么不说话了?不好说么?”
还真是不好说!
让她怎么说!说月妃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此等美貌是我等所不能及尔,如此岂不台过谄媚,她自问说不出口。
“暖暖……。。”
月妃一声娇嗔,一个媚眼,逼得林暖暖立时就丢盔弃甲:
“自然是娘娘您空灵清透,一笑倾城。”
不知道为何,自从第一次见面,她对秦明月就没有生疏之感,总有种亲切之感,仿佛在哪儿见过。
林暖暖摇了摇头,自己可真是想得多了。
“那么你呢?”
是不是方才话太少,如今要补回来?
秦明月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
果然自古美人之间难得真情实意啊!林暖暖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可真怕了秦明月的娇嗔,
三十多岁的秦明月如海棠般娇媚,芍药般鲜妍,媚而不俗,正是最有风姿的时候。
“暖暖,莫要敷衍与我。”
泥垢了!
林暖暖真是受不住了,这是要分出胜负吗?
好吧,
“我么?”
她正襟危坐,满脸的认真:
“娇俏可人,自然也还不错。”
见秦明月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只好又说:
“若论风姿,自然是不及您的。”
秦明月继续追问:
“还有呢。”
林暖暖一咬牙,是你逼我的:
“若论天真,自然是暖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