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轮流往前推,轮番掩护,炮兵也可以三段击。”
“弹药车跟上。”
战马牵引着弹药车默默伴随火炮前进。
炮手们在火炮和弹药车之间来回跑动,好似接力。
若是骡子驴子此刻定然会被枪炮声吓的发疯,拒绝拉车。
淮西新军崩溃了,受不了这种恐怖的炮击。
霰弹每落下一发就是几十人伤亡。
这不是打仗,是单方面的屠杀!
望着狼奔豕突的淮西新军,陈二狗如释重负:
“追上去,继续轰,逮谁轰谁。”
“炮管太烫了。”
“用水壶里的水浇,降温。”
……
有炮手脱下军服浇上水然后覆盖在炮筒上,水蒸气腾起,令人视线模糊
众人有样学样,给炮筒持续降温。
陈二狗还分出了30人去河沟里打水。
吴军炮车随车携带一整套工具。
包括木桶、锤子、钉子、清膛杆,推弹杆等等。
降温后的火炮,
继续撵在溃兵的后头跑,见哪儿人头攒动就1炮轰过去。
这种虐杀的畅快感,让整个混成营的士兵嗜血到发狂。
突然,
1名骑士举着小红旗奔跑而来。
“林总指挥有令,独立混成营携带速射炮快速机动,去西岸封锁战场。不要让一个清兵跑了。”
“是,混成营坚决完成任务。”
陈二狗兴奋无比,招呼底下人赶紧套车。
趁着这会清军还没反应过来去守住西边的浮桥,掐住逃跑的路线。
……
速射炮威慑之下
郑河安此刻劝降的效果特别好。
乌泱泱的老乡扔掉兵器,双膝跪地,降了
面对面的厮杀,死了也没什么。
可是这种被霰弹炮一轰死一群的死亡方式,还是太过酷烈了。
也有部分人坚决不降,比如刘黄通纠集了数千人直愣愣的往东跑。
吴军大纛旁,
瞭望车上的士兵大声提醒:
“有一部溃兵,往我军的东大营方向去了。”
林淮生怒气冲冲,
但暂时分不出兵去弄死这帮溃兵,只能专心对待眼前的索伦兵。
“杨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