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被风抱着经过部落,沿途碰到一些稀稀拉拉的雄性兽人正在清理猎物,林晓晓好奇的看去,出现在眼前的一幕直接闪瞎他的铝合金狗眼。
这他妈是个什么情况?要不要这么刺激?那些雄性兽人清理猎物的时候还附带"遛鸟"呢,奇大无比的鸟,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她要长针眼了。
林晓立马闭上了眼睛,这画面太闪,她不敢看。
不一会儿回到了风的家,一个山洞,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兽皮铺地为床,再没其他。
她的脊背重重砸在潮湿的兽皮上,兽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混合着不知名的腐肉气息,像无数细小的针管扎进鼻腔。
她下意识地蜷缩成虾米状,却牵动了后颈被藤蔓划伤的伤口,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手指无意识地抠进兽皮的褶皱,触感粗糙得像砂纸磨过掌心。
林晓晓的睫毛微微颤抖,眼前浮现出家里那床蓬松柔软的棉花被——每个周末都会晒得暖烘烘,带着阳光味道的新棉絮。
还有那间挑了半年的小公寓,米色墙纸上贴着她亲手设计的绿植墙贴,周末窝在飘窗上喝热可可的时光恍如隔世。
虽然努力买的房子被爸妈强制记在了弟弟的名下,但林晓晓还是有了自己盼望已久单独的一个房间。
哦,对了,房贷还没还完,也不晓得爸妈发现自己不在了该怎么办。
会想念我的吧,会恨我玩失踪不还房贷吧。
越想越绝望,林晓晓渐渐有了不想活的心思。
这个自称风的豹族兽人转眼就出去了,不一会就提着一个血淋淋的鹿回来了,他拿着骨刀切下一块最嫩的鹿腿肉递给林晓晓。
林晓晓欲哭无泪,心里一千头马奔腾而过,吃生肉,血淋淋的生肉。
心里是崩溃的,但畏惧兽人的心理还是让她克制住了骂人的冲动,默默低下头把脑袋埋进了手腕里。
风纳闷着转身又出去了,回来时抱着一堆木材。
此刻正学着其他兽人那样蹲在火堆旁,将血淋淋的鹿腿架在石板上炙烤,跃动的火光照亮他结实的后背——以及那条总是不安分的豹尾。
"吃。"风将烤得焦黑的肉块递到她唇边,金瞳在暗处幽幽发亮。
林晓晓别开脸,喉咙里泛起酸水。
但饥饿更难受,她忍着恶心又将脸扭过来接下了那块10来斤重的烤肉。
一口咬下去,没咬动,这个场景震惊了在场的两个人。
两个人4只眼睛盯着这个腿肉,风震惊于这个小雌性的柔弱,林晓晓震惊这个肉的硬度。
风又默默的伸手将鹿腿肉又拿过去,用骨刀将鹿腿肉再切了几次,这回林晓晓倒是吃了小半斤肉。
望着几乎没怎么吃掉多少的腿肉,风用手伸到林晓晓的肚子上揉了揉,硬硬的,应该吃饱了。
他这才将剩下的肉一股脑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两三下就吃得干干净净。
林晓晓则继续了无生趣地躺在兽皮上。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石洞门口风又在烤着野兽肉。
自从三天前来了这里后,林晓晓已经断断续续吃了几回这些半生不熟的兽肉。
现在她看着门口的兽人和兽肉,胃里翻搅,此刻连胆汁都快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