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的官员,都在马车一侧,微低着头站成了一排,牧安之不走,他们没有一个敢动。
牧安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依旧不疾不徐地向前走,一直走到了馆驿的门前,才站住身形。
身后跟随的官员,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跟着,也都停住了脚步。
牧安之四下扫视了一眼,拱手说道:“牧某荣归故里,不日将要祭祖,还要请诸位家乡父老大开方便之门,老朽在此谢过了。”
说完,微微俯身,算是施了一礼。
见此,所有乡绅富商,官员百姓,全都弯腰还礼,待牧安之收回了手,才小心地挺直了身子。
一直在牧安之身边,哈着腰的向思源,见左相说完,才小心地转过身,问话时,立马挺直了身体,官威十足地问道:“永安县令何在?”
陆盛文早就在一旁等着召见,赶忙向前一步,回答道:“卑职永安县令陆盛文,参见相爷,参见知府大人。”
“嗯,快快引领相爷,小心伺候。”
“是。”陆盛文小心答应道。
而牧安之听到是陆盛文,脸上依旧挂着笑,道:“哦,你就是永安县令?”
“回相爷,卑职正是。”
牧安之点了点头,称赞道:“听说你是殿试的探花郎,果然一表人才啊,哈哈。”
陆盛文心中惶恐,小心回答道:“承蒙相爷赏识,卑职愧不敢当!”
“唉~当得,当得!近前来,我看看。”
陆盛文赶忙向牧安之身前靠近了几步,中间仅隔着一个护卫。
“再近些,我有事问你。”
听他这么说,身边所有人都回过了头去,甚至自动封闭了听觉。
陆盛文在护卫的目光下,几乎贴到了牧安之身上,他才小声问道:“贵县,二夫人可否到来?”
陆盛文心中骇然,硬着头皮回道:“相爷恕罪,内人突然失踪,尚未找回。”
牧安之和蔼的面容,出现了一瞬间的阴寒,马上又变了回来,和缓地问道:“哦,竟会出现这种事?”
“相爷可否先入馆驿,容我细细禀明?”
牧安之眼睛眯了眯,随后笑着道:“也好,老夫舟车劳顿,正想稍事休息。”
陆盛文听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躬身说道:“卑职给您引路。”
“好,那就劳烦探花郎了,哈哈。”
得到了他的允许,其他官员不敢有任何异议,陆盛文紧跟在牧安之身侧,不敢超过半分,引领着他向馆驿内行进,后面跟着随行的一众人员。
……
陆朝晨在后面的院子里,碰到了还在巡查的陆盛武,赶忙上前询问,道:“二叔,可有异常?”
陆盛武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以我久战沙场,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陆朝晨也摸着下巴,道:“我也觉得那里不对,二姨娘若不是逃走,会去哪里呢?”
“她病病殃殃的身子,到哪里都藏不住!”
陆朝晨一路想了多种可能,听陆盛武说,施月婷是个病秧子时,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一种可能出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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