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断魂散果然厉害。。。。。。”李炫苦笑着取出银针,在伤口周围连刺数下,逼出毒血。幸亏有自己的《天罡正法》更胜一筹,勉强护住心脉,否则此刻怕是已经毒发。
正当他运功逼毒时,王铁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大人!您没事吧?小人听到打斗声。。。。。。”
话未说完,他看到满地狼藉,顿时瞪大眼睛:“这、这是遭贼了?”
李炫摇摇头:“没事,一个老朋友来访而已。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王铁柱将信将疑,但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李炫强撑着站起身,环顾四周,不禁苦笑——虽然两人刻意控制力道,但书房还是被毁得差不多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重要文书和法器都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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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窗前,望着那颗依然明亮的陌生星辰,眉头紧锁。聂隐娘去而复返,武功大进,还修炼了魔道功法,背后必有高人指点。更蹊跷的是,她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就在自己接连收到蜀王和太子邀请之后。
“是太子派来的?还是。。。。。。”李炫想起李恪那句“画皮诡谲”的警告,心中疑云密布。若聂隐娘与画皮妖有关,那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窗外秋风渐起,吹散了些许疲惫。李炫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残局。明日还要赴太史局之约,接着是东宫之行,容不得半点疏忽。
“聂隐娘。。。。。。”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这个神出鬼没的女刺客,究竟为何对他穷追不舍?上次在定襄城外,她口口声声说要为师父报仇,可李炫根本不记得自己杀过什么武林人士。
除非。。。。。。她认错人了?或者,有人故意误导她?
带着满腹疑问,李炫盘膝而坐,运转《天罡正法》调息疗伤。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尽快恢复状态。
夜色渐深,长安城陷入寂静。只有那颗陌生星辰依然高悬天际,冷冷注视着这座千年古都中上演的明争暗斗。。。。。。
晨光熹微,李炫已立于新宅院中演练《天罡正法》。昨夜与聂隐娘一战虽未分胜负,却让他对这门道法有了更深领悟。桃木剑在晨光中划出金色轨迹,每一式都带动周围气流旋转,落叶在他周身形成漩涡。
“大人,小人已经备好热水。”
李炫收剑而立,周身落叶纷纷扬扬落下,在地面形成一个完美的太极图案。
王铁柱揉着惺忪睡眼走来,看到院中景象顿时瞪大眼睛,“您这是。。。”
李炫点点头,洗漱更衣后,特意换上一身崭新的青色官服——这是太史丞的正式着装。他对着铜镜整理衣冠,镜中人面色略显苍白,但双目炯炯有神,眉宇间透着一股锐气。
“铁柱,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李炫一边系上腰带一边问。
王铁柱压低声音:“回大人,昨夜小人去东宫附近转悠,听几个侍卫说,太子殿下近来确实古怪。先是突然迷上了西域幻术,常召一些胡人巫师入宫;后来又性情大变,对往日亲近的臣子疏远,反倒与侯君集走得很近。”
李炫眉头一皱:“具体何时开始的?”
“约莫半月前。”王铁柱回忆道,“听说是太子足疾发作后,整个人就变了。”
“足疾?”李炫心头一跳。历史上李承乾确实因坠马落下足疾,导致性情乖张。但若细究,这转变未免太过突兀。
“还有一事更蹊跷。”王铁柱凑得更近,“东宫近日频频有年轻女子失踪,都是些宫女婢女。有人说。。。是被太子活活剥皮制成‘人皮灯笼’了!”
李炫手中茶盏“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人皮灯笼!《人皮秘术》中记载的邪法,需活剥女子皮肤,以秘法炮制,点燃后可迷惑人心。若东宫真有人行此邪术,那太子恐怕已经。。。
“大人?”王铁柱被李炫的反应吓了一跳。
“没事。”李炫强自镇定,“你做得很好。今日我去东宫赴约,你留在府中。若我申时未归,立刻去找秦玉道将军,将这封信交给他。”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上面详细记录了东宫异状和自己的推测。王铁柱郑重接过,藏入贴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