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可见不得血腥。”说完,苏隐玉又回归了正题,“小鱼既然答应了,以后只要咱们别表现的太过分,她应该也不会刻意躲着我们。但还有一事,咱们得查清楚。”
“虞家兄弟。”叶钧心领神会,立即补充道。
苏隐玉颔首道:“不错,我回去就着人开始调查,你也叫人盯紧一些,这时候,可容不得岔子。”
“好。”
二人信步而出,过了许久,虞鱼三人才手挽手走了出来。
苏妙还沉浸在杂耍班子震撼的表演中,她喜滋滋道:“今日看的真痛快!虞公子选的包间位置可真是妙,而且他走时还把账给咱们结了,也太细心了!”
叶雪薇也是这样觉得,“他们人确实很不错,但是也不好总占人的便宜。鱼鱼你和他们熟吗?下次见了别忘了还他们钱。”
虞鱼默了默,“我们不熟。”
“不熟?”
可叶雪薇总觉着他们的神情不像是只有几面之缘的,不过她也没深究,点头说:“好吧。那日后有缘再说,反正看他们也不像差钱的人。”
说完,二人又热烈地讨论了一路杂耍班子的表演,唯有虞鱼一路沉默地回了王府。
看到她复杂的神情,绿莹和红拂小声嘀咕了起来,“小姐明明早上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出去玩了一趟,人更蔫了?”
红拂将今日的事都过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唯有一处,就是自家小姐摔掉杯盏的事儿。
可当时都是虞澄澈和苏妙在聊,并不关她们小姐的事呀。
百思不得其解,红拂干脆也就不想了,“也许小姐是累了,休息一夜也就好了。”
要是再不好,她也只能去求见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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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沈宴还在皇宫未归,虞鱼就简单吃了些东西,也没练琴习字,早早的就洗漱睡下了。
南熏院静悄悄的,偶有鸟叫虫鸣传来,打乱了虞鱼的思绪。
她坐起来下了床,光着脚来到了镜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吊坠。月光之下,吊坠的形状清晰可见——一尾漂亮精致的小锦鲤,和虞澄澈的描述分毫不差。
至于衣物
奶奶说将她从河里捞上来时,她身上的衣服就破了许多个口子,好在衣角上依旧完好无损,就单独将那个字给裁了下来,给她保存着。
后来爷爷去世,这个带着‘虞’字的衣角就随着棺木深深地埋在了地底。
握着吊坠在镜前坐了半晌,直到外面响起了打更的声音,虞鱼才恍若初醒,将吊坠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明日,明日她一定要去问清楚。
睁着眼挨到天明,晨光刚洒进屋子,虞鱼就迫不及待地坐了起来,早膳也未吃,就带着红拂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在饭厅等着的沈宴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她这么早出去干什么?”
紫俏摇摇头,“小姐只带了红拂姐姐去,不告诉奴婢们。”
果然长成了大姑娘,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性情也越发的让他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