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山已在客厅等候多时。
“小染,到底怎么回事。”面色肃穆,语气冷厉,是责问,“娱乐公司带来的负面消息不会影响方氏,但会影响你爸,上次就已经差点让他职位不保……”
“爷爷,”方染一夜没睡,看着十分憔悴。
她站在方淮山对面,言简意赅:“方茴动了江沉的人。”
方染将昨夜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告知方淮山。
“只是如此?”
方淮山不信。
他一贯知晓江沉这人眼高于顶,哪个女人都看不上,如今却为着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方染都要气笑了。
好一个‘只是如此’。
现在是什么时代,就方茴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终身监禁都算轻的。
自己手段再不好看,都没这胆子用上杀手。
可这样的事,到了爷爷口中,就变成了‘只是如此’。
那两父女果然是个祸害啊。
收回思绪,方染说,“昨夜江沉直接让人围了‘云巅之上’,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次的事,确实让方染都为之侧目。
“爷爷,您有问过姑姑吗。”
方淮山点了点头,“方悦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骗鬼呢!
她这位姑姑,跟方茴简直半斤八两,差别就在于一个是有脑子的疯,一个是无脑子的疯。
方染刚想说什么,方鸿平人还没进门,声儿老远就传来。
“爸,你救救小茴,江沉要把她送精神病院。”
方淮山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方鸿平满身狼狈,白色衬衣上还沾着方茴的血,双眼爬满了红血丝。
“您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将凌晨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小茴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江沉这是非要她死不可。”
“简直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