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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桃砚平行时空(第2页)

咒文石矿脉发出刺耳的嗡鸣,沈砚白忽然露出释然的笑:“原来死亡,是这种解脱的感觉……阿桃,替我看一眼槐树吧,母亲说,它的花,很香。”

矿脉爆炸的强光中,阿桃被灵力翅膀托起,飞向忘川河面,却在最后一刻,看见沈砚白的魂灵化作星砂,融入她腕间的银环。灵契书在空中炸裂,化作无数“护桃”咒文,将暗卫营魂灵全部净化。

忘川河的水恢复平静,阿桃跪在河畔,槐木簪碎成齑粉,却在她泪滴落下时,重新凝成完整的簪子,簪头竟长出片嫩绿的槐树叶——那是沈砚白的星砂所化。

“阿桃。”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砚之的实体站在魂灯阁前,身上没有咒文,只有淡淡的槐花香,“母亲们的灵力,护住了我的身体。”

阿桃转身时,看见他掌心躺着还魂砂,却不是暗红,而是纯白:“这是……”

“是沈砚白的真心之血所化。”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还魂砂撒向忘川河,“他用生命告诉我们,灵契的力量,从来不是束缚,是选择。”

第七十六章:镜渊城的真相之门

镜渊城的琉璃建筑在晨光中折射七彩光,阿桃跟着沈砚之走进星陨阁,看见沈明修靠在星砂池边,胸前插着蝶主的断刃。“阿桃,砚之……”他忽然笑了,咳出的血珠竟化作星砂,“矿脉炸了?好,好……”

“父亲,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沈砚之跪在他身边,指尖按住他的伤口,“为什么要独自承担一切?”

“因为暗卫营的咒文,会追踪所有与双宿主亲近的人。”沈明修忽然指向星砂池底,“绣娘的心脏,其实是灵墟核心的钥匙,而你们的血,是为了让它不再被利用。”

阿桃忽然想起心之墟的心脏,原来那就是母亲的心脏,一直默默守护着他们。沈明修忽然掏出枚戒指,与沈砚之的玉佩拼合,竟显露出灵墟的地图:“镜渊城的琉璃阁,藏着能让灵契彻底消失的‘无垢镜’。”

话音未落,蝶主的残魂忽然附在沈明修身上,指尖掐住阿桃的咽喉:“无垢镜?你以为毁掉灵契,暗卫营就会消失?我们的根,早已扎进所有宿主的血脉!”

沈砚之忽然挡在阿桃身前,用星砂链缠住蝶主:“阿桃,去琉璃阁,我来拖住他!”

阿桃攥着戒指冲进琉璃阁,无垢镜却在她触碰时碎成齑粉,镜中映出母亲的虚影:“阿桃,灵契无法被毁掉,却能被重塑——用你和砚之的真心,赋予它新的意义。”

阿桃攥着戒指冲进琉璃阁时,穹顶的水晶灯忽然炸裂,无数咒文碎片如蛛网般缠向她的脚踝。蝶主残魂附在沈明修身上,指尖凝结的暗卫营利刃已抵住沈砚之的咽喉:“小姑娘,无垢镜碎了,你的依仗何在?”

镜中母亲的虚影忽然化作灵力光蝶,撞向蝶主的手腕。阿桃趁机将戒指按在碎镜中央,星砂碎片与银环共鸣。阿桃咬破舌尖,血珠滴在残页上,镜渊城的琉璃砖忽然渗出槐花香——那是沈砚之藏在星砂链里的念想,是沈砚白用生命守护的执念。

“痴心妄想!”蝶主怒吼着撕裂沈明修的袖口,露出与沈砚之一样的蝴蝶纹,“初代宿主的血脉,早与暗卫营矿脉共生!”咒文石从地底喷涌而出,却在触到阿桃腕间银环时纷纷裂开,露出里面沈砚白的星砂残魂。沈砚之忽然挣断束缚,与阿桃掌心相帖,星砂链如活物般缠住蝶主的脖颈,血珠在碎镜上开出金色槐花,竟将蝶主的虚影逼出沈明修体内。那团黑雾嘶吼着冲向阿桃,却在穿过槐花光帘时化作齑粉,每粒粉尘都映着暗卫营宿主们解脱的笑靥。忘川河忽然掀起巨浪,无数魂灵光茧从河底浮起,每个光茧都映着宿主们新生的模样。当最后一缕蝶主残魂消散时,镜渊城的琉璃建筑纷纷映出槐花纹。

第七十七章:灵契的新生

忘川河畔的槐树下,阿桃与沈砚之并肩而坐,腕间的银环与星砂链发出柔光。沈砚之忽然指向河面,那里漂来无数河灯,每盏都写着“祝阿桃与砚之哥哥白首”——是小梦带着南疆绣坊的人放的。

“阿桃,你看。”他忽然掏出块糖糕,玫瑰馅里混着星砂,“这是用还魂砂做的,甜吗?”

阿桃咬下一口,眼泪却掉在糖糕上:“甜,像你藏在书箱里的槐花,像你替我补的药铺漏瓦,像你每次假装嫌弃却偷偷护着我的模样。”

沈砚之忽然低头,额头与她相抵:“阿桃,我从前以为灵契是诅咒,现在才懂,它是母亲们给我们的礼物——让我在千万种可能性里,总能找到你。”

远处传来灵蝶的清鸣,南疆巫女骑着灵蝶而来,带来沈砚白的遗物——本日记,里面夹着片槐花瓣,写着:“原来哥哥的糖糕,真的很甜。”

阿桃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光茧,那个他们相守到老的结局,忽然懂了母亲们的用意——灵契不是为了束缚,是为了让相爱的人,在命运的漩涡中,始终能握住彼此的手。

“砚之,以后我们每年都放河灯吧。”她忽然指向天空,灵蝶群正衔着星砂,在夜空中拼出蝴蝶的形状,“就写‘阿桃与砚之,心意相通’。”

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替她别好槐木簪:“好,还要刻在槐树年轮里,让它每年开花时,都替我们说‘喜欢’。”

第七十八章:永恒的槐花香

十年后,药铺的槐树下,两个孩子追着灵蝶跑过,女孩忽然指着树干上的纹路:“爹爹,这刻的是什么呀?”

沈砚之放下手中的糖糕模子,笑着抱起女儿:“这是‘桃’和‘砚’,是爹爹和娘亲的名字。”

阿桃从药铺走出,腕间银环与星砂链早已融为一体,发出柔和的光。她看着丈夫和孩子,忽然听见槐树发出沙沙的响——那是母亲们的魂灵在笑,是沈砚白的星砂在唱,是所有逝去的人,在守护着这缕永不消散的槐花香。

“阿桃,糖糕烤好了。”沈砚之递来块玫瑰糖糕,边角刻着小小的蝴蝶,“这次没烤糊,尝一口?”

女儿抢先咬下一口,眼睛弯成月牙:“好甜!爹爹骗人,明明烤糊了!”

阿桃笑着接过糖糕,看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丈夫眼底——那里映着她的模样,像二十年前那个蹲在门槛上的小姑娘,却多了份被偏爱的勇气。

远处的忘川河上,河灯依然漂着,每盏都写着新的愿望,而药铺的木门上,永远贴着张褪色的纸:“痴女阿桃,与公子沈砚之,永结同心。”

槐花瓣落在糖糕上,阿桃忽然懂了——原来最强大的灵契,不是血脉相连,不是魂灵共生,是历经生死后,依然愿意陪你在槐树下,吃一块烤糊的糖糕,看一片飘落的花瓣,说一句“我喜欢你”。

风卷起槐花香,带着前世今生的记忆,飘向远方——那里有灵墟的光,有星陨阁的梦,还有,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永不落幕的时光。

第七十九章:镜中世界的双生宿主

药铺的铜铃在深夜发出异样的颤音,阿桃从梦中惊醒,看见女儿的床榻空无一人,枕边躺着片泛着幽蓝的蝶翼——那是暗卫营特有的咒文标记。沈砚之握着槐木簪冲进来,簪头的槐树叶忽然指向镜渊城方向:“阿桃,灵墟的镜像世界开了,有人带走了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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