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我们的“血肉”已经不仅仅是我们身上的血、我们身上的肉、我们自身的躯体。而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子子孙孙。
在一九二二年八月二十九日的吴淞轮上,热血人士就曾感叹:
“伟大壮丽的房屋
用什么建筑成功的呢?
血呵肉呵!
铺了白布的餐桌上
摆着的大盘子小碟子里,是些什么呢?
血呵肉呵!
装得重压压地铁箱皮箱,
里面是些什么呢?
血呵肉呵!”
千年之外的父老乡亲们,我想你们,担心你们,所以,我担着很大的风险,执笔写了这篇《千年之恋》。喔,不可以,因为有人在我先,那,我只能是《恋千年》了。唉,我无奈,我感叹,我惆怅,我哼哼《千年之恋》总可以吧:
“……
谁在悬崖沏一壶茶
温热前世的牵挂
而我在调整千年的时差
爱恨全喝下
……
你还爱我吗
我等你一句话
一生行走望断天崖
最远不过是晚霞
而你今生又在哪户人家
欲语泪先下
沙滩上消失的浪花
让我慢慢想起家
曾经许下的永远又在哪
总是放不下
啊轮回的记忆在风化
我将它牢牢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