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若初醒来时浑身酸痛。
昨晚的记忆模糊又清晰。
她晃了晃头,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空。
洗漱完后,她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顾司宴在厨房前忙碌。
他面前的餐桌上摆着煎蛋、热牛奶和几片烤得金黄的吐司,显然是精心准备的早餐。
顾司宴听到脚步声,回头时眼底带着笑意:“若初,我特意给你准备了早餐。”
安若初走到餐桌旁坐下,对着他嘟起嘴。
“顾司宴…你昨天晚上也太过了吧,我全身都疼呢!”
她轻轻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眼神里带着点嗔怪,“你看,还有这里。”
顾司宴立刻走到她身边,掌心隔着衣服轻轻揉着她的肩颈,指腹顺着酸痛的肌肉线条慢慢按压,又往下揉了揉她发酸的手臂,最后落在她腰侧时力道放得更轻。
他垂着眼,声音里带着点低哑的笑意。
“昨天是我太激动了,要不…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歇着,我给你按一整天。”
安若初被他揉得舒服得眯了眯眼,却还是摇摇头。
“昨天刚休过假,今天得去公司露个面。”
顾司宴指尖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
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昨晚我也被你折腾得够呛呢。”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安若初脸颊腾地红了,伸手拍开他的手:“顾司宴,你正经点!”
顾司夜低笑一声,忽然低头吻住她的侧颈,温热的吻顺着肌肤往上蔓延。
“正经多没意思。”
他气息灼热地抵着她的耳廓,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对你,我就想不正经。”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撬开她微张的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卷入缠绵。
直到安若初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
顾司宴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嗓音低哑又带着点狡黠:“若初,以后我们每晚都会这样,你得提前适应。”
安若初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怕身体吃不消啊?”
话音刚落,她忽然惊呼一声被打横抱起。
顾司宴直接坐在餐椅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臂稳稳圈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