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柬之知道陛下是要把西域战争得来的钱花出去。
至于学子口中的大师兄,想必就是中山王。
“管饭!”
“好嘞!”
众人闻言不由得露出了笑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还不是因为如今国子学的饭贼难吃。
现在的国子学完全是按照楼观学的模式管。
勋贵子弟需要交束修。
书院负责管饭。
不像以前一样可以出去吃,可以回家吃。
现在是必须在书院吃。
大锅饭,吃起来是真是一言难尽。
要命哦。
一个蛇瓜吃了三个月还没吃完。
现在一看到家里有蛇瓜,国子学的学子觉得玄奘大师真是的。
怎么把这玩意带回来了。
(ps:蛇瓜亩产可达五吨,这个五吨是基础的数据,甚至会更高。)
心里埋怨,嘴上还不敢发唠叨。
因为现在祭酒仍然是颜先生。
听宫里的意思,今后还是颜先生。
一大盆蛇瓜上面盖着一层猪肉片子,望着极其诱人。
可一圈下来,好像没有人碗里有肉片子。
厨娘的手一打菜就抖的厉害。
偶尔碗里发现了肉片子,那都得加点饭,留着最后吃。
一年以后,国子学里面的学子回到家后很少有挑食的。
现在都是偷偷的骂颜白的。
这祭酒太狠了。
在读的学子会骂颜白太严。
可那些已经出仕的师兄却是最尊敬颜白的。
书院养成的习惯让他受益匪浅。
长孙涣望着来自国子学的学子,心里有些慌乱。
这不是捋,这是要清算。
长孙涣恨恨的拿出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县衙。
他想知道,这文老六有何胆子对自己这么说话。
他想去问问阿耶,长安又发生了什么。
宫里有了什么变动。
长孙涣不知道,此刻他的阿耶长孙无忌的心比他还乱。
城阳说出来的那些事已经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