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颜韵推着自己走。
马车里小龟望着父亲满眼都是崇敬。
进长安时候他可是坐在大肥的脖子从头看到尾。
一身戎装的父亲是真的气派。
看的他是热血沸腾。
父亲,满足了他对大将军的所有幻想。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礼部装扮出来的,给百姓看的。
真要到了战场上。
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颜白的幺儿也很开心。
父亲颜白给了他好多亮闪闪的小玩意。
他这个年纪正是对亮闪闪最着迷的时候。
他喜欢的不得了。
伽罗俏脸红红的。
刚才曹内侍来找大郎的时候她就在身边。
大郎说那话就是对着自己说的,想想都羞人。
自己现在有小彘奴,有小龟,有幺儿。
若是再来一个儿子就更好了。
幺儿也大了,能自己吃饭了。
自己还有精力,还能再养一个。
再生一个就不能叫幺儿了。
幺儿不好听,得好好的起个小名。
说来也奇怪,颜白明明和裴茹同房的次数最多。
但子嗣却是最少。
马车一到曲池坊,裴茹就着急的迎了过来。
她那手足无措的模样颜白也是头一次见。
“大郎,这…这是什么人?”
“打铁的!”
裴茹伸手狠狠的扭了一下颜白的胳膊,嗔怒道:
“别贫了,这哪是打铁的,打铁的能把大肥都放倒啊!”
“真的,真是打铁的!”
裴茹垫脚在颜白耳边轻声道:
“他们管我叫公主,撵都撵不走。
那会回来见我还磕头呢。
磕完头不算,还要跑来亲我鞋子!”
“哎呦,你不知道多吓人。
我叫大肥,大肥一过来就被按倒。
布隆瘸着腿也来了,现在还在打呼噜呢!”
“啊?”
“真的,现在都在院子里面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