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温软触感,宫祈喉结动了动,鼻翼间似乎还萦绕着少女馨香,他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揽了回来,黝黑的眼珠直直地望着她,指尖蜷了蜷。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使唤您?!是请,请您帮我。”
他本想再威胁几句那小畜生,唇瓣动了动还是无声,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眉眼都因而生动起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十分自然顺畅。
竟然还想有下次!
把老子当成什么摇尾乞怜的狗吗?
宫祈缓缓靠近她,黑袍曳地,眉眼间阴郁不减。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带你去止血。”
接着又取出药粉和绷带,心虚的看了一眼他左肩上的伤口,撕裂着一直没好,在黑袍中拿衣料缠着。
腹下的伤口又开始出血,染红了她的掌心,感受到湿黏液体的第一时间阮软就从绒毛里抬起了头,她不敢动。
<divclass="tentadv">她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压低声音带着点轻哄。
冰冷眸光落到那团蠢物身上,眸中的杀气好似凝为实质。
听了这话好像更不高兴了。
语调娇娇的,撒娇意味十足。
回到山洞,阮软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柔软的内衫垫在石头上,然后才把它放上去,动作很轻。
“求求你啦!”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小声补充了一句,“下次我只轻轻吸一会儿。”
“那个,你可以帮我取点水回来吗?”
久久无声,她抬眼观察他的神色,无机质的眼珠子注视着她,面色阴郁着,而后突然轻笑一声。
暗示。
——
这两个星期有点点事,更新不太稳定,下周事情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