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废一只脚了。
咔嗒——
枪声没有响起,反而是……卡壳了。
聋老太太一愣,利索地一拉枪筒,退去子弹,再次扣动扳机。
咔嗒——
再次卡壳。
江凡也是一愣,收回加点的准备。
难不成,运气会逆天到这种程度?
聋老太太再次退去卡壳子弹,再次扣动扳机。
咔嗒——
仍旧卡壳。
聋老太太那张沉稳的脸都不再能维持原本的处变不惊。
口中嚷嚷着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她再次退去子弹,朝着江凡开枪,下一发子弹再次卡壳。
这把勃朗宁没有开过多少发子弹,远远没能到达使用寿命。
聋老太太不信邪地朝天空扣动扳机。
砰——
子弹擦着顶上的郝平川头皮而过,射入云霄。
顾不得其他,聋老太太朝着江凡的脑门扣动扳机。
不出所料,再次卡壳了。
退蛋,重新上膛,向头顶开枪,正常激发。
对准江凡脑袋,卡壳。
聋老太太咬着后槽牙,嚷嚷道:“我不相信,不可能。”
再次朝着天空,正常激发。
下一颗子弹对准江凡脑袋,卡壳。
她甚至试了另一把枪,打光了一个弹夹,次次都是对准江凡时就卡了壳。
聋老太太人都傻了,愤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江凡没有回应,反而是仰头大声喊道:“头顶那个,她没子弹了,就在我左手边一米,开枪。”
聋老太太不可能坐以待毙。
她踏前一步,一手抓住江凡的脖子,拔出腰间的小刀:“我倒是要看看这刀,会不会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