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神色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地禀报:“不好了,殿下,将军,西城门外有一个自称皮幕的人在外宣战!”
众人听闻,皆大惊失色。众人匆忙赶到城门处,只见城门下站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扯着嗓子高喊:“澧朝小儿,还不快下来受死,躲在城门内算什么本事!”
“此城门为东城门,皮幕却在南城门,那底下之人怎么可能……还是皮幕?”宋璟泽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
“那是皮幕的次子皮扶。”一旁的副将赶忙回答道。
宋璟泽略一沉思,沉声道:“邓将军,你带五万军马下去破了一字长蛇阵,我把军师留在这里,军师你在城墙上看着,如若破不了长蛇阵,你就让方将军下去支援,务必要保证邓将军和将士们的安全。
副将,你带两万人马保护百姓的安全,并且要守住好西城门。给我五千人马,我去会会皮幕,留一千人马在这里保护军师和洲主,剩下的人听从方将军的调令。”
众人齐声应道:“是!”然后迅速按照宋璟泽的部署行动起来。
邓俊瀛领了五万军马,迅速出城朝着一字长蛇阵冲去。
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阵中敌军见邓俊瀛杀来,长蛇阵开始灵活转动,试图将邓军分割包围。
邓俊瀛在马上沉着指挥,将士们奋勇拼杀。
城墙上,廖尚紧紧盯着战场,眉头时而紧皱。而此时,宋璟泽带着五千人马出了东城门,直奔东城门。
皮幕见宋璟泽前来,冷笑一声,“就这点人也敢来应战。”
宋璟泽面沉似水,他的眼神如同寒潭一般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对皮将军的话置若罔闻,嘴角甚至还泛起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皮将军,十年前韶麦国屡次侵犯我朝,本王仅凭一己之力便将其击退。当时韶麦国可是有足足三十万军马,而您这区区十万之众,恐怕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难度。”宋璟泽的声音平静而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皮幕听到宋璟泽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宋璟泽!原来当年的人就是你!十年前,若不是你伤了我的儿子,还将他挂在城门之上示众,我今日又怎会对邝洲赶尽杀绝!还有我父亲…”
宋璟泽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皮相那是罪有应得!他在我朝为质期间,不仅行为不检点,还与数位女子发生关系,这种行径简直是有辱斯文。
先帝下令赐死他,也是理所应当。至于我父亲递过去的毒药,那不过是执行先帝的旨意罢了。
而且,我父亲还特意将皮相的遗体,毫发无损地送回了韶麦国,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皮翔的确是死在我手上没错,但他连杀我麾下十五名大将,我让他一命还十五命也算是轻的了!”
宋璟泽怒发冲冠,声音震耳欲聋,“就算我今日在这里巧妙地取了你的性命,我也问心无愧,因为是你们先挑起的战争!战争带来的硝烟烽火,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百姓和有命来无命回的将士们!”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皮幕,似乎要将他看穿。皮幕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显然被宋璟泽的气势所震慑。
宋璟泽继续说道:“皮幕,你若心中真的还有一丝善念,就应该仔细想想,皮相和皮翔的死,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还有皮扶,一字长蛇阵并不是那么好驾驭的,稍有不慎,便会阵死人亡!”
战场上,邓俊瀛的军队渐渐陷入苦战。长蛇阵首尾呼应,敌军一时难以突破,双方僵持不下。
廖尚站在高处,俯瞰着战场,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这样下去对己方极为不利,必须想办法打破僵局。
突然,一名探子来报廖尚:“军师,西城门发现敌军小股部队骚扰,副将正全力抵抗!”
廖尚眉头一皱,思索着是否要让方渝星下去支援:“继续去探!”
方渝星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军师,末将申请全去支援!”
廖尚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且带两万兵马去西城门支援副将,务必尽快击退敌军小股部队。这边邓将军还在苦战,剩下的人随时准备,听我调令去支援邓将军。”
方渝星领命,迅速点齐两万兵马,朝着西城门奔去。
此时,战场上邓俊瀛的军队愈发艰难,长蛇阵不断收紧,将士们死伤渐多。
廖尚心急如焚,正打算亲自带兵下去支援时,只见宋璟泽那边与皮幕的战斗有了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