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开口,替南序解围,换了个话题:“我已经和研究所打过招呼,之后管控得会更严,不会有任何外来人员进入。”
前几天下雨,阿诺德关心南序有没有带伞,顺带关心了南序换过场地的生活进展如何。
南序像记录实验数据一般,完完整整、一板一眼地把自己的活动轨迹报了出来,听得阿诺德心软。
结果南序最后轻描淡写又抛出一句,当作趣事分享:“撞鬼,已经解决了。”
给阿诺德听的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
连忙追问之下,才明白此鬼非彼鬼。
阿诺德嗓门大,一着急,声音不免提高,再一回头,谢倾面无表情地站到了他的身边,蒙了一层阴郁。
听到了,也没掩饰,在阿诺德目光里动也不动。
双方交换眼神,无须多言。
阿诺德的眼睛比在训练之时更锋利,无声剖析谢倾又有多少可信度。
谢倾如雕像般自若地任他打量。
阿诺德没制止。
说起来,谢倾是第一次在南序面前提起谢家。
谢家的产业未涉及医疗,但谢倾的母亲身体不好,谢倾的父亲当初为了减少妻子的痛苦,不务正业,投资了科研城,期望可以研发出更对症的药物。
以谢倾父亲的性格,面上说着投资,实际上为了爱人的健康,当时必然掌控得滴水不漏。后来爱人离世,他才松懈了对这方面的关注。
谢倾向他的父亲提出这个请求时,他的父亲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很久,长时间审视着,终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如同叹息一般的哼笑,答应了。
这个请求背后,除了科研城以外,或许还有些关于未来、关于家庭之间的交涉,谢倾保留不提。
听见这个结果,阿诺德质疑:“有多严,闲杂人等,也包括你吗?”
谢倾冷淡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当然。”
他随时把自己放在可以被南序排除的范围之内,没有例外。
阿诺德不说话了。
在心里哼了两声,决定减少谢倾训练量的百分之一,作为勉强满意对方的回答的表态。
“这还差不多,行,回归正题,来了就开始吧。”阿诺德拍拍手掌,下意识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口哨。
摸了个空。
好天气、好心情,除了要晒太阳,还有一项重大的任务要去完成。
南序要学车。
联邦规定十六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