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诰命服,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通身气度雍容,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色。
"母亲。"苏槿端坐凤座,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今日怎么得空入宫?"
苏母未答,目光先掠过殿内陈设——鎏金香炉、鲛绡屏风、连那案几上的青瓷瓶,皆是先帝时期的老物件。她忽然压低声音:"槿儿,你与陛下。。。。。。"
"母亲多虑了。"苏槿轻笑,眼底却无笑意,"不过是君臣之谊。"
"君臣?"苏母猛地攥紧帕子,"那他为何连续几日来长乐宫请安?今晨更是在朝堂上,当众驳回了对你父亲的弹劾!"她突然抓住苏槿的手,"你可知赵家已在联络宗室,要联名上奏。。。。。。"
苏槿突然抽手,茶盏"砰"地搁在案上:"母亲今日来,究竟是为女儿,还是为苏家?"
苏母脸色一白,手指微微发抖:"槿儿,你这话是要剜为娘的心吗?"她声音哽咽,眼中泛起泪光,"苏家与你本就是一体,若你失了太后之位,苏家自然倾覆;可若苏家倒了,你以为你在这深宫还能独善其身?"
苏槿垂眸,指尖轻轻划过茶盏上的纹路。
"母亲,"她抬眸,眼底一片平静,"女儿自有分寸。"
苏母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苏槿已缓缓起身,玄色凤袍逶迤垂落,那威仪之态让她一时噤声。
"来人,"苏槿淡淡开口,"送苏夫人出宫。"
宫女们立刻上前,恭敬却不容拒绝地引着苏母往外走。苏母回头,眼中满是复杂:"槿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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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保重。"苏槿背过身,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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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周景熹刚转过九曲回廊,忽见侍卫满头大汗奔来:"陛下!昭国使臣称自己中毒了。"
"中毒?"他瞳孔骤缩“去看看。”
昨日刚谈好的岁贡,可别因这件事再生了变故。
周景熹龙袍翻飞地冲进使馆,却见昭国使臣宇文拓正歪在榻上啃甜瓜,旁边跪着三个战战兢兢的御医。
"陛下!"宇文拓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肚子里的瓜瓤晃出"咕咚"一声响,"外臣怕是中了奇毒。。。"话没说完又"噗"地放了个响屁。
满殿死寂。
周景熹盯着使臣衣襟上的甜瓜籽,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爱卿中的,莫非是。。。冰镇甜瓜毒?"
"啊哈哈。。。"宇文拓干笑着搓手,"昭国地处北方,少见这等寒凉之物。。。"话音未落又捂住肚子,在帝王杀人的目光中窜向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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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哗啦——"
砚台砸在暗卫统领额角,混着血丝的墨汁溅满奏折。周景熹声音比冰还冷:"就为个吃坏肚子的蠢货,让朕还亲自去了一趟。"
这怕是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还错过了去见苏槿的时辰。
"属下该死!"暗卫统领以头抢地,"但昭国侍卫确实持刀围住了使馆。。。"
"滚出去。"周景熹扯开领口盘龙扣,暴怒忽然化作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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