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埋伏着似看非看的暗卫眨眨眼睛,反应过来之后皆是惊惧得下巴都要掉了,双目更是瞪得突圆:“这……,这是……她动……她竟然敢动鬼阎帝的外袍!这!”
埋伏在府邸血泉周围的暗卫们身体却已经成了本能,顷刻便冲了出去,将那裹着黑色玄袍的女子围了个遍。
看着周围将她紧紧围着的那些黑衣人,徐来并不感到震惊,只是站在原地忙抱着身上的那件黑袍取暖。
一群黑衣人原本个个都是剑弩拔张,可也没人告诉他们眼下这种情况究竟如何应对,往常他们要对付的都是些边境贼寇,壮汉死囚……而面前这位?这……这昨日还是满身血污泥垢的叫花囚子,这……这……这今夜……今夜怎么摇身一变,竟是一位年轻又夺目的小娘子?
——“阎帝恕罪,属下阎七魄来迟。”
一道清扬脆响的男声似适时地打破了这场哑然僵局。
同时,声音的主人,那一袭紫色玄袍的高个男子直接跪叩在地上,双目视线垂地,两手奉上玄色木呈,而其上卧有一物。
——“哗啦”几声后,鬼阎帝还是戴着那副面具,却是一身白色亵衣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给她。”
跪在地上的阎七魄这才敢起身,将手中的那一袭水蓝色长式外袍走向那女子。
本围着一个圈的那群黑衣人皆是不自觉地退开了两旁,留有一道。
阎七魄这也方才瞧清了包围圈中的那名女子,常年于花丛之中的他,几乎厉眼就识出此女的芳华,须臾不过是碧玉之年,细嫩如玉凝脂的鹅蛋脸上,眉似远黛,黑眸星目,俏鼻嫣唇,瀑布般的乌黑湿发随意散落后,一直垂延于……大概腰下之位。
待才发觉到此女子身上披着的衣物是阎帝的玄色外袍之时,阎七魄脑门处的神经一抖,方才堪堪反应过来,自觉险些失态。
待阎七魄走进那女子后,他在众多唤女子的称呼中择了个,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直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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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一马车正风驰电掣地穿梭于森涯峡谷之间。
“你不要命了?!!”
——“驾!!驾!!!驾!!!!
谁知马车外的人却越发不要命地遣着马,满是青筋紫穴充斥着的虎手不断地攥紧挥振着手中是缰绳。
“王将!你可知,你……你…你这是抗旨不遵?!!”见连自己的命都无法阻止威胁这突然发疯的王将,桂公公只得搬出圣旨。
可谁知马车那人听了这话,却更是猖狂无比,摇摇欲坠的马车却不再是仅仅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是木崩铉段之音!!!
桂公公满脸充血般通红,四肢被迫摆开,整个人已经是悬离了马车中的座位,整个腰身已经跌落在半空,他两只惨白交青的双手死死扣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