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永岐皇不给,我等不介意今日血洗永岐皇宫。”
嚣张!
跋扈!
这人只身擅闯永岐皇宫,破坏宴会不说,竟还说出这样狂妄自大的话来。
简直可恨!
“你!”南宫淳正要开口。
一道温润如风的男声插入进来。
“只怕今日二位并不能如愿,很抱歉,这两人不能跟二位走。”
众人看去,只见南宫沐坐在轮椅上,静静的品尝酒。
那般怡然自得的模样,好似方才的话不是出于他口。
男子笑了。
笑颜如花第一次来形容一个男子,可那双眸子深处,竟隐隐泛着血迹,氤氲着怒意。
“你不过就是个残废,也配与本座说话?”
声音像是从他喉咙里压抑着出来,低沉恍若危险的野兽。
众臣突然从后背泛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这人——
恐怖如斯!
南公沐轻笑,“总之,今日二位还是请回吧?”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的眼中带着警告,好看的桃花眼眯着,“本座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惹怒我的好。”
“你是谁?”古曦冷笑,“很出名吗?没听过很意外吗?”
有意思。
男子笑容渐深,看起来既随和又和善。
“没想到你还挺有趣!”
身后的紫衣默默退后了一步,打了个寒战,她深知男子越是随和便昭示着他越危险。
幸灾乐祸的看向古曦。
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蠢货,主子的名讳都没有听过,竟还这么嚣张!
“吾名蔺晁,你的名讳报上来。”
“你既不知道她,为何要找我二人?”南宫嗣漫不经心的坐着,手指在椅子上轻敲,冰冷的眼神落在蔺晁的身上。
仿若毒蛇一般的阴冷,没有丝毫温度。
这般气势,让蔺晁疑惑了,“咦?”
“这永岐竟还有这般人物?”
转而看向紫衣,“你当真这人负了你?”
紫衣咬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