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咬破手腕,精血滴在系统面板上,疼得我膝盖一弯。
三滴,每一滴都像烧红的铁珠滚过血管。
系统光芒大盛,一张暗金符咒出现在掌心,上面的纹路像活的蛇,正顺着我的指尖往肉里钻。
"天机目,开!"
左眼刺痛,视野里的至强使者突然变成透明。
我看见无数黑色丝线从他背后延伸出去,穿透塔顶,直插天际——那是连接本体的锚点。
符咒在掌心燃烧,我咬着牙跃起。
血煞刃划开一道血线,给我借力,罗刹的镰刀擦着我耳边斩向使者,替我挡下他挥来的长鞭。
狂猿的爪子抓住我的脚踝,猛地一甩,我像支离弦的箭,朝着那团黑色丝线撞去。
"撕!"
符咒拍在丝线上的刹那,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至强使者的动作僵住,他的脸终于从阴影里露出来——竟是张和凌霄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双眼全黑,没有眼白。
"你。。。。。。"他的声音裂成碎片,黑色丝线开始断裂,像被火烧的蛛网。
我摔在地上时,听见他的惨叫。
那声音像万千人同时被割喉,震得我耳膜出血。
他的身体开始崩解,先从脚腕开始,变成黑雾,最后连长鞭都散成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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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冲过来扶住我,她的手在抖,却把我抱得很稳:"主上?"
"没死。"我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在塔顶的魇帝之心上。
它原本暗红的光突然变得刺目,黑得发亮,像块被激怒的宝石。
"你们。。。。。。"
新的声音响起,比之前更沉,像万千碎铁在岩浆里熬煮,碾过所有人的识海。
我抬头,看见魇帝之心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黑影投在我们身上,遮住了最后一丝天光。
罗刹的镰刀"当啷"落地。
狂猿的喉咙里不再有咆哮,只剩颤抖的呜咽。
幽冥狐的尾巴缠上我的手腕,她的体温从来没这么低过:"那是。。。。。。"
"魇帝。"我替她说完,盯着那团越来越清晰的黑影。
系统彻底沉默了,识海一片空荡,只有心跳声如擂鼓。
魇帝之心的裂纹越来越大,有黑色晶体从裂缝里渗出,在虚空中生长。
我听见玄风长老的惊呼,看见罗刹重新握紧镰刀,狂猿摇摇晃晃站起来。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盯着魇帝之心,看着里面那道身影逐渐成型——他很高,高得能触到云端,通体由黑色晶体构成,每一块晶体都映着我们的倒影。
"主上。。。。。。"罗刹的声音发颤。
我摸了摸左眼,天机目还在疼,但这次,它什么都没看见。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真正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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