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想用我做模板。"我低笑,声音混着雷纹的噼啪声,"那我就亲手终结这一切。"
话音未落,我踩着血杀罗刹刚才割出的伤口跃向妖尊胸口。
风暴卷着我的衣角,有那么一瞬,我看见血杀罗刹被掀飞的身影——她的镰刀插在水晶墙上,人挂在刀把上,嘴角淌血却还在笑;狂猿从墙里爬出来,黑鳞碎了一片,露出底下渗血的红肉,正摇摇晃晃往这边冲;幽冥狐在地面结印,她的狐尾被风暴扯掉了两根,却仍在维持能量流向图。
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随即被天机目捕捉的信息覆盖。
左眼发烫,三重推演同时展开——第一重,妖尊的攻击轨迹;第二重,他体内能量流动的破绽;第三重。。。。。。我瞳孔骤缩,在他胸口鳞片下,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符印,泛着和玄冰使者铜牌一样的魔纹。
"是控制符印。"系统灵突然开口,"魇界用来操控妖尊的。。。。。。"
我没等它说完。
血煞刃划破指尖,我将封魔钉按进伤口——这是系统奖励的最后一件杀招,用至强者的骨血铸的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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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离妖尊胸口还有三步时,雷纹突然暴涨,我整个人被雷光包裹,像支离弦的箭射向那枚符印。
"啊——!"妖尊的怒吼震得水晶宫墙纷纷碎裂。
封魔钉刺入符印的瞬间,他庞大的身躯开始颤抖,鳞片成片脱落,黑雾从伤口里疯狂涌出。
我被反震力掀飞,撞在高塔的水晶台阶上,嘴里尝到腥甜。
抬头看,妖尊正缓缓倒下,他的头颅砸在地面,震得整座魇界都在摇晃。
"主上!"血杀罗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抹了把嘴角的血,挣扎着站起来。
魇帝之心的红光突然大盛,整座高塔开始剧烈震动,地面的裂缝里涌出更多黑雾,像无数只手要把我拖进深渊。
我扶着塔壁往上爬,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水晶刺进鞋底,血珠滴在台阶上,很快被黑雾吞噬。
当我爬到塔顶时,风突然停了。
月光从裂缝里漏下来,照在那个身影上。
他穿着熟悉的月白剑袍,腰间悬着我曾见过无数次的凌霄剑——凌霄剑尊。
此刻他背对着我,指尖正按在魇帝之心上,红光透过他的手掌,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你以为你能阻止命运?"他转身,嘴角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至强者。。。。。。是我。"
我握着血煞刃的手在抖。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他眼里的光——那是我在玄冰使者临死前见过的光,是当年正道围剿魔宫时,那些举着降魔杵的"正义之士"眼里的光。
魇帝之心的跳动声突然变得清晰,像擂在我心口的鼓。
我听见血杀罗刹他们的喊叫声从塔下传来,听见系统灵在识海尖叫着警告,却唯独听不清自己的心跳。
凌霄剑尊的手按在剑鞘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该感谢我,云澈。
是我让你成为这局棋里最锋利的刀。。。。。。"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左眼的天机目开始发烫。
这次的推演没有三重,只有一片猩红——但没关系。
我抽出血煞刃,刀刃指向他,声音比刀还冷:"那就让我看看,是你的棋更牢,还是我的刀更利。"
高塔下,血杀罗刹的镰刀划破黑雾的声音传来;狂猿的咆哮震得塔顶的水晶簌簌掉落;幽冥狐的狐尾尖,正凝聚着最后一道破阵符。
而我和凌霄剑尊之间的空气,已经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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