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我就用魔骨烧。"我扯开她的手,把血滴按在玉简上。
暗红的血珠刚碰到符文,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
灰白雾气被撕开道裂缝,露出里面流转的金色光河,像是某种古老阵法的纹路。
斗篷人——玄风使者?
他盯着那裂缝,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命运的齿轮。。。。。。"
"轰!"
系统灵的残魂突然从他背后撞出来,黑鳞手臂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玄风使者的身体像纸糊的,瞬间碎成灰雾,可下一秒又在十丈外重组。
他捂着胸口,灰雾从指缝里往外冒:"走。。。。。。趁现在。。。。。。"
"走?"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看着那道金色光河,"老子等的就是现在。"
幽冥狐拽住我胳膊往光河跑,血杀罗刹的镰刀在身后划出血色屏障,挡住系统灵的追击。
狂猿不知何时挣脱了定身,他仰天嘶吼,黑鳞上腾起黑雾,一拳砸向系统灵的脑袋:"敢动老子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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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灵的头被砸得歪到一边,却在狂猿收拳时抓住他手腕,黑鳞刺进狂猿皮肤:"你们都得死。。。。。。"
"嗤——"
血杀罗刹的镰刀从系统灵后心穿透。
她踩着它的肩膀跃到我身边,血顺着镰刀滴在地上,腐蚀出滋滋响的黑洞:"走。"
我回头看了眼。
系统灵和狂猿扭打在一起,玄风使者的灰雾还在重组,金色光河的裂缝正在缩小。
幽冥狐的尾巴尖已经碰到了光河,她回头冲我笑:"主上,这河的另一边。。。。。。"
光河突然炸开刺目的金光。
我被震得撞在幽冥狐身上,眼前发黑。
等再睁眼,系统灵和玄风使者的身影都不见了,只剩狂猿捂着胳膊跑过来,黑鳞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破系统跑了。"他吐了口血沫,"那灰斗篷也没影了。"
幽冥狐摸着光河边缘的符文,眼睛发亮:"这是传送阵!
能通往更深处的虚空界。。。。。。"
"深处?"我盯着光河中央旋转的星图,灵气顺着我的口鼻往身体里钻,这次的灵气不一样,带着股灼烧般的热,像是要把我骨头都融了。
"主上。"血杀罗刹突然抓住我手腕,她的手冷得像冰,"你心跳得太快。"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不是害怕,是兴奋。
从被系统附身的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撕开所有伪装,让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老东西看看,谁才是搅乱这潭浑水的人。
"走。"我拽着幽冥狐踏进光河,"去更深处。"
金色的光裹住我们。
我最后看了眼身后——灰白雾气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可等天机目运转,却只看见一片混沌。
光河的尽头是什么?
系统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我摸着发烫的星曜令,嘴角扯出笑。
管他是谁,老子来搅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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