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笑:“谢谢老弟夸奖啊。”
陆畔向上颠颠宋福生,喘口气,闻言嘴角弯弯。
老丈人宋福生,将蒙头上的雨布打开个缝隙,终于有点儿过意不去。
“我这脚不那么疼,放我下来,给你累坏了吧?”
“您能行?”
“你挎着我。”
破败的八卦庙里。
大家决定先休息,明日如若不下雨了,再爬那剩下的四分之一山登顶。
要不然这下大雨,到了上面啥也看不见,还很不安全。
马老太坐在破庙里,雨一直下,她心情不算融洽,一抬头,有些地方还漏雨。
老太太伸舌头喝了几滴雨点。
简直是太忆苦思甜了,好想家里的炕头。
要给老太太冻死,也要累死了。
顺子正带着护卫们围八卦庙四处转了一圈,查看一番。
村里的小子们不顾外面还在哗哗下大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们就近砍伐,多划拉一些柴火,要烧一晚上的,以免冻到知府大人。
但这木枝子全是湿的,要先抱进庙里晾一晾,最好先想办法燃起一个小火堆能烤一烤稻草。
稻草铺地,让知府大人极其家人有休息的地方。
陆畔带和大郎他们在点火,吹燃火折子点蜡烛。
在茯苓身旁放蜡烛时,陆畔问茯苓:“冷不冷。”
茯苓悄无声息,坐在一个大包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茯苓?”
给陆畔吓坏了,以为发烧了。
事实上,茯苓正在空间里,进来第一件事扯张纸巾擤鼻涕,第二件事,倒空间里存的热水,将手插进水盆里,发出怪音儿:“噢噢噢,爽死了。”
两只小手冻的伸不直,这一下,又酸又涨。
多亏钱佩英在外面发现不对劲,紧急闭眼进空间,“陆畔在和你说话,快出去。”
“他总和我说什么话呀,娘,他说的什么?”
“冷不冷。”
随着茯苓说:“废话”,睁眼了,“冷。”
陆畔心里一松,闭了下眼。
就刚刚那一瞬,他有些后悔来爬山。
陆畔将自己的雨披用帕子擦干,里面的外衣递给茯苓。
他本想将干爽的衣裳全脱下来,再脱就要剩一层里衣时,茯苓用小手比了个打住的动作,“再脱就不得体了。”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看他的身体,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面前。
第一个小火堆勉强燃起来就好办了。
大家的湿衣裳,用木枝子支起烤干。